“找死!”
蘇弋眼底劃過殺氣,直接開車掉頭朝著酒店的方向開去,邊開邊給助理下了命令。
“安排人給我把雲上酒店圍了。”
一句話,助理就秒懂蘇弋的意思,迅速開始行動了。
而在蘇弋開車,瘋狂踩著油門向酒店衝去的同時,燕西辭也準備動身去酒店,可還沒有動身,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別幫她。”
電話那邊,冰冷的三個字,卻是無情的命令。
燕西辭的臉色瞬間變了變,“義父,為什麼?”
舒言可是他的親生女兒,此刻親生女兒被人欺負成那個樣子,為什麼要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燕西辭不明白,而孟梟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道:“她是我孟梟的女兒,以後要承受的只會比現在的要多,我要看看她配不配的上地下公主這個名號!”
“如果她應對不了眼前的這些事情,日後便只能藏在南城,當一個金絲雀。”
話落,男人再次強調了一遍,“別去!這是命令!”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燕西辭手裡的鑰匙,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站在門口良久,卻終究是半步都沒有邁開。
正如孟梟所言,如果舒言日後想要認親,想要站在那些人的面前,就必須應對好眼前的這一切,否則便是去了,也只能夠被人冷眼嘲諷。
到時候的委屈,只怕會比現在的更多,甚至連付出的代價,都會更大。
燕西辭選擇了聽從孟梟的話,忍著心疼,旁觀直播。
而在一個城郊的小酒館裡,漆黑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一切,只有一個電腦螢幕閃爍著光芒,照在了一個極其俊秀的臉龐上。
宴銘一身黑色運動服,桌子前面放著電腦,他眼中無光地盯著手裡裡面的那個渾身狼狽的女人,露出了冰冷的笑意。
“看吧,果然她什麼都做不了,這種女人,就算是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離開了蘇氏,她便也沒有了利用價值!”
少年的臉,還殘存著殘狠,心中的念頭冰冷掠過,不帶一絲的感情。
彷彿之前跟在舒言身後,一直撒嬌賣萌討好的人,是另外一個人格。
宴銘指尖拂過桌子上面的易拉罐裝酒,仰頭喝了一口,直接用大力將易拉罐捏變形了。
“舒言,你可要撐住了啊,不然這場遊戲,該多無聊?”
少年冰冷的笑聲,飄蕩在小酒館裡面,無人聽到。
……
舒言被人圍堵在安保人員的包圍圈中,周圍人手裡拿著的東西,不斷地衝著她砸去。
不到五分鐘,她卻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一般,倉皇恐懼又難熬。
她不知道這些人手裡還藏著些什麼東西,但是她知道現在她的處境,很危險,尤其是腦袋後面漸漸濡溼的觸感。
頭暈眼花,連思考都極其困難。
可是她要冷靜,要想想如何脫身。
舒言的臉色慘白至極,卻沒有人注意到,她被推搡著,一身狼狽,臭味兒想是要淹沒了她一樣。
嘔吐欲上浮,意識漸漸都開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