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虞洛兮手中卻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派過去調查顧煥庭的那些人,全都無功而返,說是查了好些經常出入丞相府的那些人,並未發現有那個人佩戴著跟虞洛兮所說的相似的武器。
虞洛兮沒有辦法,只能將這所有的希望和期盼都放在了談墨辰的身上。
希望談墨辰這邊能有所收穫。
這樣,自己也能早一些瞭解了自己的夙願。
談墨辰有些愧疚的看著虞洛兮,說自己也是一無所獲。
虞洛兮盯著談墨辰的雙眼,良久良久。
“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現在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
虞洛兮能看得出來,談墨辰對自己並未坦誠的講出全部。
也許是怕自己傷心難過。
也許是覺得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訊息,想等落實之後再跟自己說。
但是現在虞洛兮覺得,一切的事情都沒有必要有所隱瞞。
因為現在支撐虞洛兮吊著一口氣努力的活下去,甘願忍受病痛的折磨的唯一精神支柱,就是讓那些長眠在山莊後山之上的那些人,能不含冤而去。
血債血償,這是虞洛兮十多年裡,最狠辣的一個想法了。
平日裡的虞洛兮甚至連犯錯的人都有些不忍過於苛刻的責罰。
但對於那些能毫不留情傷害幾十條性命的人,虞洛兮覺得根本沒有必要仁慈,因為這樣的人,根本已經是一個魔鬼,沒有什麼人性可言。
對一個魔鬼留有同情心,就是在放縱他去傷害更多的無辜者。
虞洛兮心善,但是也不是一個毫無立場毫無底線的人。
“那個女孩是什麼意思?”她認為她最瞭解餘洛希。現在有人問她這些問題,她的一些想法是不確定的。俞洛熙擺擺手,“波婭,明天你拿著我的信,去把保險箱裡的銀子都拿出來;在這個月的10號,有了這些賞金,你明天就可以去這個城市交換你需要的藥物,以便運輸到城外。如果有剩餘,你可以把它換成大米,用來救濟有需要的病人。”
“羅!”余月溪被她的話嚇壞了。這是她幾十年來辛辛苦苦攢下的積蓄。這些是她未來婚禮的嫁妝。雖然她也期待更多地幫助病人,但她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心血。她只想盡其所能幫助那些人。
“別說太多,早點吃完再睡!”餘洛溪的話是堅定不移的。
月亮Xi向波亞眨了眨眼,希望他能阻止她。
“我還有一些積蓄,明天我會讓無憂食品換成大米來支付我的家庭開支。”俞伯牙苦笑了一下,吞下了剩下的一半包子。
當余月熙扶著她的額頭時,她知道餘波亞永遠不會玷汙自己的名字。
“明天我……”俞洛熙想了一會兒才開口。
“你不準走!”
“你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