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無名的肉身雖然頑固,但是衣服擋不住池彥泓的攻擊,幾招過後,無名的上衣被靈氣撕得七零八落,露出下面枯瘦只剩骨架的身體。
而在那青鐵色得胸膛處,一道約二十厘米得傷痕暴露在空氣中,李陽看著那道傷痕,心頭幾道思緒閃過。
池彥泓和齊乾漱正在互相比拼靈氣深厚,旁邊無名被池彥泓的金色圓輪阻擋在外,李陽從大佛上飄然而下,指尖輕點,將三人各自分開。
他欺身而上,翩若驚鴻的一把拿住了無名,手中喚出月精輪,抵在無名胸口。
感知到月精輪威力,無名面露惶恐,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可怖場景,瑟縮的不敢妄動。
齊乾漱大驚失色,他沒想到李陽一出手就輕若無物的分開了他和池彥泓,並且三兩下就制住了無名。
他的防守能力絕對不比無名高多少,也就是說只要李陽願意,也可以像拿捏無名一樣拿捏他。
“齊道友,伱可否跟我解釋一下這個傢伙的由來?”
李陽表情玩味,操作月精輪在無名身邊遊走,嚇得無名緊閉雙眼,不敢有動作。
齊乾漱低頭躊躇道:“不想李道友已經認出了它來,沒錯,它就是在蟆頤山逞兇的那具殭屍。”
此言一出,一旁的池彥泓目光驚訝,打量著剛剛跟她打的有來有回的無名,和蟆頤山時相比,無名身上的陰冷氣息全無,除了沒有氣血之外,其他跟正常人已經沒有區別。
齊乾漱繼續解釋道:“它自從在蟆頤山上被李道友施法破了全身屍氣,而後又被官方暴曬,等運到上京之時,身上的指甲和尖牙全部脫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想來,它或許並不是殭屍,只是碰巧沾染了屍氣被埋在鐵煞之地,上清茅山的幾位道友輪番檢視,這廝融了茅山的一張古籙後,竟然慢慢有了意識。”
“只是他現在靈智很低,只有三四歲的樣子,隨著靈氣復甦,官方沒有高階修真戰力,便啟用他作為救場底牌。”
“不是殭屍?”李陽有些意外,但是現代社會誰也沒見過真正的殭屍,這傢伙在蟆頤山就多有怪異,肉身不腐,不懼水,也不懼陳希衍的桃木劍糯米,確實和傳說中的殭屍有出入。
齊乾漱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它的跟腳,只是龍虎山一位老道長在一卷古籍似乎找到了它的記錄,將那捲古籍呈上去之後,官方才批准啟用它。”
看著李陽表情古怪,齊乾漱以為李陽不喜這種來歷不明的妖邪傢伙,忙解釋道:“無名自從被官方啟用以來,再也沒有傷人,而且極聽命令,已經幫官方解決了不少麻煩。”
李陽一把將無名扔將出去,拍拍手道:“我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但是有人在意就是了,這傢伙當時禍害了不少人。”
李陽口中所指自然是高淼,高淼全隊被無名的前身所殺,他自己也被害的人不人鬼不鬼,不是池彥泓破例傳他陽極呼吸法,墳頭的草都長多高了。
高淼有沒有那個接納的胸懷,這就不是李陽可以揣度的了。
無名站起身來,躲在齊乾漱身後。
齊乾漱面露難色,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