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見夏竹這麼早等著自己,剛好也想去晨練,對夏竹說道:
“那走吧!陪我去院裡運動運動。”
夏竹一愣,待字閨中的女子也只會躲在閨房刺刺繡,學點女工什麼的,也不會這麼大清早的出來活動。
夏竹也沒有多問什麼,早已習慣舒雨異於尋常女子,應答道:
“是,雨姐。”
夏竹突然想到什麼,接著說道:
“雨姐,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見南宮少爺也在後院。”
舒雨聽到夏竹說到南宮默,好奇的問道:
“南宮默?他也起這麼早,在幹嘛呢?”
“南宮少爺好像在打拳,夏竹也只是匆匆撇了一眼,沒有看清。”
“哦!是嗎!走,我們過去瞧瞧。”
舒雨並沒有發覺,自己心裡很在意南宮默的一舉一動,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想知道他在幹嘛。
兩人一路來到後院,府裡的僕人已經在忙碌,有打掃衛生,有些修剪花草,一片忙碌。
南宮默還在後院練拳,早已經滿頭大汗,舒雨見狀連忙吩咐夏竹去找塊毛巾過來,夏竹福了一禮就去拿毛巾。
舒雨則站在原地痴痴的看著南宮默練功,全然忘記自己早起鍛鍊的事。
南宮默一套拳法下來,動作行雲流水,剛勁有力,一會輕如飛騰,重如霹雷,一會形如捉兔之鶻,神如捕鼠之貓,那氣勢氣吞山河虎步生風。
將舒雨看的如痴如醉,連夏竹走到身旁還不自知,夏竹一時沒有發現舒雨的異常,輕輕的叫喚了一句:
“雨姐,毛巾拿來了。”
夏竹等了一會,見舒雨毫無反應,不禁抬頭順著舒雨的目光看了過去,正瞧見舒雨正痴痴的看著南宮默,夏竹莞爾一笑,不禁提高了點聲量:
“雨姐,毛巾來了。”
舒雨沉浸在南宮默的世界裡,被夏竹的大聲呼叫嚇了一跳,佯裝生氣對夏竹說道:“夏竹,你下次在這樣嚇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舒雨被夏竹提高的聲量拉回神來,看到夏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剛才是自己失態了,為了找回點面子,只能佯裝生氣恐嚇夏竹。
“雨姐,你可冤枉夏竹了,夏竹叫了你好幾遍,你都沒有聽到,莫不是雨姐思春,被我們南宮少爺的美色吸引,自我陶醉?所以才沒聽到夏竹喚你,那這可不關夏竹的事。”
夏竹一臉調侃之色,將責任又重新拋回給舒雨。
舒雨聽到夏竹調侃自己,臉上掛不住,被夏竹調侃之詞弄得面紅耳赤,嬌羞道:
“夏竹,你竟敢胡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就去撓夏竹的癢癢。
夏竹笑著在一旁閃躲,嘴裡喊著:
“雨姐,饒命呀!夏竹不敢胡說了,夏竹不會告訴別人,雨姐被南宮少爺的魅力折服,雨姐沒有思春,呵呵……”
夏竹嘴裡開著玩笑,笑的花枝亂顫,最重要是在舒雨面前,夏竹也敢開著舒雨的玩笑,這也是舒雨樂意見到的。
舒雨被夏竹這麼一說,頓時更加嬌羞,嘟著小嘴加大了癢癢力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