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疑惑的說道:
“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吧!”
南宮默卻沒有直接說想問什麼事,反而向舒雨打探道:
“身法猴傷的怎麼樣!”
舒雨眉頭一皺,不明白南宮默為什麼關心起身法猴的傷勢,但還是如實回道:
“身法猴的傷勢沒有你的重,他說只需要靜養幾天,就能恢復,怎麼了,你不是說有事要問我,難道就是這事?”
南宮默沒有正面回答舒雨,而是繼續問道:
“身法猴在離開之前,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舒雨努力的回想身法猴離開前的一舉一動和一言一行,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南宮默說道:
“早上身法猴離開前,他似乎有話要對我說,但那時候我著急去萬紫樓,就沒有聽他廢話,怎麼了!”
南宮默聽到這裡,頓時顯得有些興奮,趕緊吩咐舒雨說道:
“小雨,麻煩你跑一趟,幫我問問身法猴,今天他是不是有發現了什麼,記住,過去的時候,別帶世子府的人,就你一人過去就好了。”
舒雨被南宮默整得莫名其妙,但又覺得南宮默既然那麼緊張,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也沒多問只回復一句“好……”就退出了南宮默的房間。
舒雨出了南宮默的房間後,找到侯明禮,讓他帶著自己去找身法猴,也沒有交代侯明禮找身法猴幹嘛!
侯明禮聽到舒雨吩咐,沒敢耽擱,帶著舒雨出了世子府,朝自己的家中走去。
舒雨聽從南宮默的吩咐,穩妥起見,這次連夏竹都沒有帶上,隻身跟著侯明禮來到身法猴的家裡。
身法猴住在東街的一條巷子裡,離世子府的路程並不會很遠,整個路程最多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侯明禮帶著舒雨在衚衕裡七拐八拐,最後在一座不是很顯然的房門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座不怎麼大的院子。
侯明禮推開房子的大門,映入眼簾是一塊不大的院子,三間房子並列排著,院子處多了一間柴火間,柴火間旁邊是搭了一個簡易的廚房。
侯明禮向裡屋喊道:
“叔父,小姐過來探望你了,你可在家歇息。”
裡屋傳來了一陣咳嗽聲,正是身法猴,不一會功夫,身法猴急急忙忙的出來迎接,看到站在院子裡的舒雨,趕緊拱手施禮說道:
“小姐光臨寒舍,讓寒舍頓時蓬蓽生輝。”
身法猴對舒雨施完禮,轉而生氣的對舒雨後面的侯明禮說道:
“你這混小子,小姐大駕光臨,也不懂得迎進屋內,站在院裡作甚。”
侯明禮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表示不好意思。
舒雨卻微笑的說道:
“不怪明禮,是我擔心你不在,讓他先喊你,看在不在,所以就在院裡站了一會。”
身法猴知道舒雨只是幫侯明禮脫罪,也沒在說什麼,趕緊迎著舒雨進屋,對身後的侯明禮只能狠狠地剮了一眼。
侯明禮見叔父那般模樣,吐了吐舌頭,跟著他們二人後面也進了屋。
三人進到客廳,客廳內的椅子陳設主次有序,上座是兩張太師椅,中間放著一個茶几,次座在客廳左右兩側,各擺兩張椅子,椅子中間同樣放著一張小茶几。
身法猴將舒雨迎到主座,舒雨在主座落座後,身法猴也跟著坐在另一邊的主座。
舒雨見身法猴也落座,這才對身法猴說道:
“過來找你,一來是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二來是想聽聽早上你想跟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