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默拉住身法猴,搖了搖頭說道:
“不行,現在我們證據不足,無法抓人。”
身法猴感覺到莫名其妙,剛剛南宮默還分析得頭頭是道,怎麼這會又說不能抓人,不解的問道:
“單單這個朴刀不就夠了嗎?還需要什麼證據?”
南宮默冷靜的分析道:
“如果我們還有其他物證或者人證那還好說,單憑一個朴刀的傷口就要去抓人定罪,我怕不足以服眾,屆時邢捕頭完全可以辯駁是軍隊的武器外洩或者說是軍人所為,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身法猴皺起了眉頭,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氣餒道:
“要我說,我們就不需要再去趟這個渾水,反正現在我們抓住了雷虎雷豹,陸平川是他們兩殺的,他們也承認了,小姐是被他們兩陷害的,只要有了他們的口供,我們完全可以幫小姐脫罪,這就夠了,還查什麼呀!”
南宮默聽到身法猴這麼說,頓時生起了氣,微怒道:
“閉嘴,趙崇文身為俯允,如此罔顧人命,實乃月港城百姓之不幸,我宋國之禍根,默身為朝廷命官,豈能容他們為非作歹。況且此事也因小雨而起,無論如何,我都要還給她一個公道,還月港城的百姓一個公道。
身法猴可沒南宮默那麼偉大想法和抱負,他只是一個小老百姓,過好自己就行了,既然南宮默想繼續查下去,那就由著他。
身法猴聳了聳肩膀,輕聲問道:
“那南宮少爺,您接下來準備怎麼辦,線索都已經都斷了,也無法繼續追查下去呀!既沒人證也沒物證,你能拿趙崇文怎麼辦。”
南宮默冷冷道:
“誰說都斷了,我們不是還有那三張信紙嗎?”
身法猴不解,疑惑道:
“幾張信紙,能證明什麼?”
“只要能找到跟這幾張信紙一摸一樣的筆跡的人,那麼我們就可以以此為證據,先將那人抓起來,慢慢審問。”
身法猴似乎也看到了希望,追問道:
“那我們如何去找寫這幾張信紙的人。”
南宮默思忖片刻,緩緩說道:
“目前嫌疑最大的是邢捕頭,你這樣……”
南宮默附在身法猴耳畔耳語了幾句,身法猴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驚訝道:
“你說什麼,你讓我去盜竊。”
南宮默立即捂住身法猴的嘴,向門外探了一眼,埋怨道:
“你想幹嘛?那麼大聲做甚,是不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身法猴一臉為難之色,輕聲說道:
“南宮少爺,雖然我老頭子尋常不是那麼正經,但也沒做過盜竊之事呀!這要傳了出去,往後我還怎麼在月港城混呢?”
南宮默板著臉,一臉正色忽悠道:
“誰說這是盜竊,這是為了查案,而且是為了月港城的百姓,事成之後,你就是月港城的英雄。”
身法猴半信半疑,弱弱的問道:
“南宮少爺,我書讀得少,你不要騙我。”
南宮默難得擠出一絲微笑,顯得非常正義,拍著身法猴的肩膀繼續忽悠道:
“默怎會騙你,事成之後,我向世子申請,給你獎勵些銀兩,以表你的功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