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頭見牢頭捱了一腳,看他臉色的確難受的很,趕緊站出來替牢頭求情道:
“大人息怒,此人是這裡的牢頭,此處都是他在安排管理,打壞了,怕是照應不到舒雨姑娘,得罪之處,還請大人海涵。”
南宮默一聽到舒雨,強壓下了心頭怒氣,對著牢頭招招手喝道:
“你給我滾過來。”
牢頭不敢怠慢,貼貼撞撞的爬到南宮默身旁,啪的跪在南宮默面前,舔狗似求饒道:
“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您放過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孩童,求您開恩,小的知錯了,”
南宮默鄙視的看了一眼牢頭,鄙視這種只會欺軟怕硬的貨色,南宮默並沒有再去為難這個牢頭的意思,只是命令道:
“去,給我拿套乾淨的被褥過來,送到此間牢房,接下來的幾日好生照料這位姑娘,如有怠慢,我扒了你的皮。”
牢頭見南宮默不是為難自己,如釋重負,撇了一眼在牢內的舒雨,頭點的跟搗蒜似的,連滾帶爬領著南宮默的命令就出去了。
舒雨早已站在牢房邊,目睹這一切,南宮默打發了牢頭,才轉過身來詢問舒雨說道:
“小雨,你傷的怎麼樣!要不要緊。”
舒雨只是微笑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自己被打了屁股,早已皮開肉綻,南宮默一個大男人,自己總不能跟他道這實情吧!
舒雨向南宮默努了努嘴,示意南宮默支開外人,自己有話要說。
南宮默心領神會,轉身對著邢捕頭說道:
“邢捕頭,你先到外面侯著,有事我在叫你。”
邢捕頭眉頭一皺,南宮默支開自己,顯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舒雨溝通,自己清楚此案真正的兇手,萬一真被他們查出來,到時候趙崇文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邢捕頭定在那裡沒有離開,抱拳說道:
“大人,在下是府衙捕頭,此案由在下負責,如有重要線索,在下豈能錯過,另外為了防止犯人出現別差錯,在下斷不能離開半路。”
南宮默淡淡說道:
“你記住了,我不管你是誰,這個案子已經不關你的事,剛才在堂上你沒聽到世子說這案子由世子府來調查,府衙只是輔助世子府而已,難不成你想違抗世子的命令,與世子府作對?”
衙役聽到南宮默搬出世子府,更給自己扣了這麼大一塊帽子,趕緊躬身賠罪道:
“在下不敢,在下豈敢和世子府作對,在下只想恪盡職守而已,如大人不需要在下協助,在下這就離開。”
南宮默冷哼一聲,說道: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還不速速離去。”
邢捕頭向南宮默抱了一拳,乖乖出了牢房,出了牢房後,邢捕頭左思右想,最後還是向府衙的內府走去,決定將此事稟告給趙崇文知道。
邢捕頭走後,南宮默見左右只剩下自己人,靠近牢房對舒雨說道:
“小雨,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人,有什麼話,你現在可以直說了。”
舒雨清了清嗓子,說道:
“整個事情明顯有人做局想要陷害我,而且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趙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