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兩具屍首是何死因,死於何時?”
“回世子,女屍已經被水泡爛,無法查驗其真正死因和死亡時間。
男屍脖頸有明顯的致命刀傷,顯然是一刀斃命,應該是他殺,看傷口應是前天午時。”
宋京點點頭清了清嗓子向南宮默問道:
“南宮默,你可有補充?”
南宮默上前一步,抱拳道:
“回世子,李萍萍是死於三天前,被人殺死後才被丟進了護城河,造成一種溺死的假象。”
南宮默說完撇了一眼邢捕頭繼續說道:“陳珂脖頸的刀傷是軍用朴刀所為,月港城能用朴刀的人應該寥寥無幾吧!邢捕頭。”
邢捕頭心裡一驚,但還是故作鎮定問道:
“不知道南宮少爺為何有此一問?月港城能用軍用朴刀的自然不多,府衙就我一人使用,至於世子府,那屬下就不得而知了。”
南宮默冷笑一聲,淡淡說道:“邢捕頭,默倒是小瞧你了,到現在還能如此鎮靜。”
接著向宋京抱拳說道:
“稟世子,李萍萍和陳珂之死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邢捕頭,默懷疑殺害他兩的兇手就是邢捕頭。”
南宮默話剛說完,堂內堂外頓時炸了鍋,頓時議論紛紛,堂外的百姓更是對著邢捕頭指指點點。
宋京見公堂炸了鍋,趕緊拿起驚堂木一拍,威嚴喝道:
“肅靜,再有喧譁者,棍棒伺候。”
邢捕頭和趙崇文的臉色更是瞬間煞白,趙崇文不滿的撇了邢捕頭一眼,邢捕頭故作鎮定站了出來辯駁道:
“南宮少爺,刑某何處得罪了你,要如此冤枉刑某,你說刑某殺害李萍萍和陳珂,可有證據,刑某與他們無冤無仇,又為何要殺害他們兩個。”
南宮默顯得氣定神閒,就知道邢捕頭會辯解,不慌不忙的說道:
“邢捕頭,你殺害他們兩個自然是為了殺人滅口,以掩蓋陷害舒雨的真相,只是你萬萬沒有想到,你的多此一舉,反而露出了馬腳,讓我順藤摸瓜找到了你。”
邢捕頭怒極而笑:“南宮少爺,你說那麼多,都只是憑空捏造,卻沒有半分證據,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
南宮默冷笑道:
“邢捕頭,你不用著急,你要的證據,我馬上能給你。”
南宮默從懷裡掏出三張信紙,拿出兩張信紙遞給了宋京緩緩道:
“這兩張信紙是有人邀請舒雨和陸平川前往萬紫樓,後面的事大家都知道吧!陸平川被人毒死在萬紫樓,蹊蹺的是這兩張信紙都是同一個人所為。”
說完又遞上另外一張信紙,接著說道:
“這張信紙是在死者李萍萍房間找到的,有萬紫樓老鴇蘇媽媽可以作證。”
宋京看了看信紙喊道:
“傳人證萬紫樓老鴇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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