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沒有資格讓你為我做什麼,萊麗,是我對不起你。”如果十八年前他能勇敢一點不顧一切一點,他們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瑪萊麗沒有說話,沈沉抽了一張紙巾為她擦淚,只是在他的指碰到她臉頰的時候,她偏頭躲過了,接過紙巾說了句謝謝。
跟他見面已經是非常不妥,她不想讓身體再次背叛丈夫背叛兒子,他們都不是當年衝動的年紀了。
沈沉收回手不以為然的笑,溫和地說,“把我當普通朋友就好,我不會再像十八年前那樣了。”
那樣不顧一切的要你,日日夜夜纏綿。
他說起十八年前,瑪萊麗臉就不由的紅了,彷彿看到兩具年輕有力的身子交纏一起的畫面。
他說,萊麗,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再給他生孩子了,你的身體也不要給他碰,你的美好我想一個人享用。
她當初信誓旦旦的答,好。
她確實沒在給丈夫生孩子只是身體……就由不得她了。
她覺得自己很可恥,怎麼能跟兩個男人發生那樣親密的事,甚至跟丈夫在一起時她都在幻想是他。
兩人靜靜地看著太陽落山,看著晚霞散去最後一點光。
怕被丈夫發現端倪,她坐到六點鐘就起身離開了,沈沉將早為她備好的禮物送給她,說,“這是在美國我們常去的那個山上開的萊麗花,是你曾經最喜歡的,我用藥物叫它不枯不死,做成了一個項鍊,就是不知道你還喜不喜歡?”
金色的小盒子特別精緻,可見他為了做這個盒子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瑪萊麗接過,開啟小盒子,項鍊跟鎖骨鏈一樣小巧,墜子是一個天藍色如拇指般大的玻璃瓶,裡面裝著一朵藍色的小花,花就是山上隨處可見的野花,當年他們在美國時經常去爬山,她特別喜歡那花,因為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他就起名叫萊麗花,他最喜歡做的就是為她編花環。
瑪萊麗望著精緻的鏈子說,“我很喜歡。”
“介不介意我幫你戴上。”沈沉徵求她的意見。
面對這樣小心翼翼的他瑪萊麗只覺得心中酸楚,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的戀人,可是卻連這件小事他都要徵求她的意見,是怕她拒絕吧。
她點頭,“好,你為我戴上。”
瑪萊麗回到家,丈夫劉至已經回來了,坐在大廳看報紙,看到她回來連忙放下報紙走過去環住了她的腰問,“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
瑪萊麗撫摸著脖子上的項鍊,身子微微一側,躲開了他的擁抱徑直走上樓,“我出去逛了下公園,有點累了。”
劉至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跟上樓問,“吃飯了嗎?”
她開啟臥室門,拿了睡衣直接進浴室洗澡,“吃過了,你也早點休息。”
瑪萊麗洗了澡出來,劉至正躺在床上看書,房間只開了一盞燈,燈光昏暗。
瑪萊麗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心頭微動,她走過去在床的另一側躺下,劉至放下書自然而然的抱住她,剛想要拉開她睡衣,瑪萊麗說,“我今天累了,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