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是喝醉了根本只是在胡說,甚至愛的也根本是其他女人,怎麼可能是自己呢。
“醉?我沒醉!”
“這是我家!”
“你?程藝,我愛你啊,程藝!”
黑暗中冉放突然眼也不眨地凝視著自嘲地笑著的人,雙眸漆黑而深情,讓程藝摹地呼吸凝滯。
“程藝,別總把我的話我的心意當成胡話當成謊話,我說真的,愛你,真的愛你!你別離開我,要是有哪個男人有狗膽帶你走,我一定將他的命*根子*都割下來餵狗,一定要讓你知道只有我才能讓你幸福!”
黑暗中冉放大手緊握住她的小手,就像所有戀人般地十指交纏,而這樣的交纏終於讓他得到了些許的安撫,酒意湧上了頭,想再說些什麼整個人卻醉倒在程藝的懷裡。
“真的愛你……”
宛如迴圈播錄般地不斷地在程藝的腦海裡迴響,晶亮的雙眼甚至連眨一眨眼也不敢,就怕只要她眨了眼這一切就會如夢般地消失。
“他說愛我?他是真的愛我?他知道他現在抱著的是我?”
呢喃自語,程藝低頭盯著已經昏昏沉沉地睡去的冉放,豆大的淚忽地撲簌簌而下,讓她緊咬唇瓣。
她不敢相信,冉放愛的真的是她!
可是,當濃郁的酒精氣息鑽進鼻尖,骨節分明的大手與自己十指交纏,程藝用力地眨了眨眼,她擔心的消失並沒有發生,冉放依舊睡死了般地在自己的身邊。
“嗚嗚……嗚嗚嗚……混蛋……冉放你是混蛋……”
放聲大哭,程藝甚至生氣地捶打著他的肩膀,三更半夜地要將自己這些年遭受的所有委屈都發洩回來。
從一開始她一頭熱地撞進他懷裡,天真地以為只要她足夠愛他就能讓他愛上自己,甚至不惜在他的世界裡沒有任何的自尊,可是他根本沒有丁點兒的在乎,更別遑論會愛上自己。
她的毅然離開對他而言不過就像是丟掉一件毫不起眼的舊衣服,甚至連她曾經那麼努力地留在他身邊都沒有絲毫的痕跡。
她以為自己愛到累了倦了就能平靜毫不在乎地離開,可是,所有的離開都不過僅僅是離開他的身邊,她的一顆心依舊遺落在他身上,以致在偶爾聽聞一絲絲關於他的緋聞時整個人就處於躁動狀態,甚至失去理智地在酒吧買醉。
孩子也不過是酒後***的產物,她卻終於放棄了與自己鬥爭,自我安慰地人物這是老天憐憫她愛得悽切的禮物,她也選擇了往後只要有孩子相伴便足夠。
唯有一再地告誡自己不愛,唯有讓自己相信自己只是要孩子她才能讓一顆躁動的心在他面前依舊能平靜。
她以為,這一輩子,她再也無法得到她想要的愛情,而她也不會再去愛上任何人。
“嗚嗚……嗚嗚……折磨我?混蛋,以後我折磨你!”
誰先說愛誰就輸了!
程藝相信往後她都能翻身做主人了,往後終於能如所有戀愛中的女人般發任性的脾氣終於能得到被捧在掌心呵護的寵愛。
月色朦朧地照進寬大的房間,而如此靜謐的夜裡也只剩下程藝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和冉放睡得深沉而打呼的聲響。
第二天程藝是被吻醒的,當她睜開眼時冉放已經不安分地解著她睡衣的紐扣,精神抖擻得宛如精力充沛的公牛。
“喂,你幹嘛?你別弄我的衣服……”
久違的親密觸感讓程藝微微顫抖著聲音,身子宛若無骨般地躺在床上,明明是要拒絕卻雙手無力地揪著他的襯衫。
“藝藝……為了以後的幸福,別拒絕我,天知道我憋得多辛苦……”
他雖然醉得不輕,但一覺醒來還是有些記憶,他記得自己的告白,也記得自己急切地熱吻她的悸動,他知道程藝也是接受了自己才會讓自己睡床上而不是一腳將他踹下床。
從重逢後的一夜醉情到如今,漫長的等待和她每日豐腴的體態每天都折磨著他,都撩動著他的心思,所以他必須要讓自己嘗一嘗美味,要解解渴。
舌尖被捲動著,程藝發出貓咪般的撒嬌,毫無抵抗能力地任由他擺佈著,在被他攻破最後的防守時終於意識渙散地想起肚子裡的孩子。
“別……孩子……傷了……”
將她擁抱著坐起來,冉放也急得滿頭大汗,只能在她耳邊呢喃著讓她安心。
“別擔心,我早已經諮詢過醫生,只要適量沒有任何的問題……現在的你,就是肥美的肉,我都流口水了,你讓我能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