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狐狸真是成精了,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啊!”哈維心中忍不住叫罵,如果事先不是陳哥交待過,我早就一刀劈了你給我大哥報仇了!
而陳默則是指了指金西的手腕:“行了,你別裝了,我看著都疼,你還能不疼嗎?把手伸過來。”
“嘿嘿,撒旦,真不疼,不騙你。”雖說這樣說,金西還是把手伸向了陳默。
陳默一把拽住*****的手柄,手柄牽動著刀身,再次讓金西疼的冷汗直流。
“忍住了!”陳默說了一句,然後猛的將彎刀從他手腕拔了出來!
“啊!”
鮮血順著一聲慘叫飈出,金西幾近昏厥。
陳默抓著金西的手腕,手心覆滅其受傷的位置,內勁源源不斷的湧向傷口,一股溫熱從傷口湧現,疼痛也逐漸消退。
三分鐘之後,陳默把手拿開,就見金西手腕受傷的位置,已經不流血了,疼痛也不比之前那般強烈,且手腕活動自如,並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感受著這一切,金西驚喜萬分,朝陳默叩首:“感謝撒旦為我療傷,小人願意跟在撒旦面前,上刀山下火山絕無二話。”
擺擺手,陳默又說道:“現在氣溫高,去包紮一下吧,不然容易發炎。”
“好。”金西快速跑到屋內拿了一個醫藥箱出來,一邊往傷口撒著金創藥,一邊對陳默說道:“撒旦,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那我就叫你一聲兄弟,這樣顯的比較親近,你可看好。”
“沒問題。”陳默也沒怎麼在意,不管叫什麼,它本來就是一種稱呼而已,在非洲大陸傭兵界,年齡和輩分就是扯淡,一切還得靠實力說話。
不過哈維就有些不樂意了,他本來對金西就非常不滿,如果不是陳默事先交待過,早就跟他翻臉了,你殺了我老大,還殺了我這麼多兄弟,我為了陳哥我忍住也就算了。可現在你居然還想稱呼陳哥為兄弟,那按輩分,我還得叫你一聲大哥唄?
“不是,金西,你啥意思?搞不清現在的位置了唄?”哈維歪著腦袋看向金西。
“不不不,哈維兄弟,你理解錯我的意思,我之所以這樣稱呼,只是為了表達我們是自己人,其實今天你和陳哥一起來,我就知道你們是啥目的,放心好了,陳哥的本事我知道,我清楚站在哪邊才能活命。”
金西連忙解釋:“哈維兄弟,對於幾個月前,野狼和雪豹之間的衝突,我感覺跟無奈,因為這都是高顯指使我這麼做的,佛朗克首領的指揮才能我也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沒事主動去找他的麻煩。”
“不管是誰指使你的,但我老大和那麼多兄弟,確實是死在你的手裡!”
“哈維兄弟,你這麼聊天就沒意思了,佛朗克不也是殺了上一任首領,才當上的首領嗎?我和上一任首領還是好哥們呢,如果我說我殺了佛朗克是為了給我好哥們報仇,你有話說嗎?”
金西放下金創藥,拿起紗布包紮著傷口繼續說道:“但我從來沒有對外界這麼說過,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罵我嗎?他們說我是高顯的走狗,無償為他賣命,等哪一天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便會把我一腳踢開,你看我現在雖說和高顯結盟,十幾個兵團的首領,誰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的,但活的十分憋屈,就是給手下兄弟購置武器,也要事先給高顯彙報,他同意了,我才能買,他不同意,我連個屁都不敢放,你覺的,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是嗎?”
這下哈維不說話了,不過心中仍舊有氣,把腦袋扭向了一旁。
陳默有些不高興的對哈維說道:“現在佛朗克已經死了,說再多也沒用,罪魁禍首是高顯,如果你真想報仇,就去把高顯殺了,在這裡逞什麼英雄?如果不是我,你敢來這個地方嗎?如果不是我,你敢在金西面前露面嗎?”
哈維急忙說道:“陳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陳默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心中有氣,放心好了,關於弗蘭克的死,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待,不過現在不是個人意氣的時候,如果因為你的個人意氣,壞了我的計劃,那麼我請你現在就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