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次拼酒,陳建文勢在必得,他曾經在國外的一次飲酒大賽上獲得過冠軍,據說喝趴了五六個外國佬,對於陳默,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甚至已經看到了陳默爬在地上學狗叫的場景。
白酒下肚,嗓子眼一陣辛辣刺激,陳建文憋的臉色通紅,這可是六十度的高酒精白酒,別說喝了,一般人嗅一下都受不了。
辛辣刺鼻的白酒順著食道流入胃部,很快被分解,一瓶白酒正好一斤,對於陳建文來說也就是二兩,饒是如此,陳建文還是受不了這種高度數白酒的刺激,嗓子眼像是被火燒一般的難受,他急忙吃了兩口青菜,這才感覺舒服一些。
反觀陳默,這會兒已經開始喝第三瓶了,陳建文大驚,這傢伙可以啊,酒量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不過沒有關係,我是特殊體質,這五瓶全部喝完,也就相當於喝了一瓶,我就不信你喝完五瓶還不醉。
呵呵,現在不用裝的這麼淡定沉穩,等會你就要學狗叫了……
咕咚咕咚……
陳建文不甘示弱抓起酒瓶子開始狂飲,轉眼間第二瓶白酒見底了。
接著是第三瓶,第四瓶……
等第五瓶喝到一半的時候,他怎麼也喝不下去了。
雖說體內的酶可以分解酒精,但沒有分解的酒精也差不多一斤了,這可是六十五的高度數白酒,此時的陳建文已經開始發懵了,臉上滾燙,說話也不利索了。
而陳默已經五瓶喝完了,他坐在那裡臉不紅氣不喘,沒有一點喝醉酒的模樣,還和柳宣聊著什麼晚上吃啥飯。
幻覺,一定是出現了幻覺,陳默不可能這麼能喝,這可是五斤六十度的高度數白酒,陳建文感覺不可思議,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挨個抓起陳默跟前的五個空酒瓶檢查,先是用手搖,然後閉上一隻眼,用另一隻眼順著瓶口往裡面看。
確認五個瓶子裡面確實沒酒了,陳建文打了個酒嗝,:“陳默,你是不是作弊,我不信你這麼能喝……我這酒量千杯不醉,你不可能比我還能喝……你說,你是不是提前和服務員商量好了,你喝的不是酒,是他麼白開水!”
陳默笑笑也沒說話,這地方是你挑選的,我怎麼可能和服務員商量好了呢!
陳建文說話咬著舌頭,滿嘴的酒氣,弄的柳宣和柳菲菲直皺眉頭。
其實兩人也是非常納悶,就算陳默酒量再好,這五斤六十五度的白酒下肚,他不可能一點酒意都沒有吧!
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陳默確實把五瓶白酒喝的一滴不剩,但在他的胃裡,一滴白酒也沒有,這麼說也不準確,或許能有一兩二兩的殘留。
如果趁著剛才陳默喝酒時往桌下看,便會看到陳默左手食指和中指併攏,白酒順著指尖全部流淌到垃圾桶裡面。
原來,陳默喝酒的時候催動了丹田,在內勁的作用下,喝下的白酒全都隨著內勁逼出了體外,這對於已經是神級高手的陳默來說不是難事。
“有柳宣和菲菲作證,你輸了,想賴皮啊?”陳默點了一顆香菸,笑眯眯道。
“操……”陳建文打了一個酒嗝:“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不過咱們的比試還沒完,我承認你喝的比我快,但你酒量不一定比我好,等我學完狗叫,咱們繼續喝,誰喝不下去了,就光著屁股到大街上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