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還叫你主人?幫你偷馬?給你指路?”風綿張大著嘴,一臉不可置信的道。
“啊,不然呢?”沈博然滿臉肯定。
“你少糊弄我,不是你喝多了,才嫁禍給我吧!”風綿身為靈體臉居然一紅。
“小綿姐說的在理,是我斷片了。”
“懶得理你!”風綿臉一甩,高傲的像只白天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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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然牽著馬,走在街上。大街上冷冷清清,竟不見一人。按道理來說打更之前不應該是這樣的,之前在王林村的時候基本到午夜才真正的閉門歇業,而現在不過戌時,這應該是飯館小茶樓人最多的時候。
順著馬路走了一會,不論是民居還是茶樓真的一戶開門迎客的都沒有,大道上冷冷清清,有的小攤上的還殘留這糖果和兒童的小玩具,所有的門窗都是兩層甚至三層夾板,當真密不透風。
皓月當空,寒風蕭蕭,沈博然冷不防被吹了一個機靈“還是要找戶人家避避風,最主要的是吃點東西。”沈博然並不是特別畏懼寒冷,他的身體被充分的改造過,就算寒冬穿件短衫也不會怎麼樣。
但是不吃東西就不行了,可能換個人兩天不吃飯就頭腦混賬,全身無力。但是他不吃飯不但有這些症狀,還會使身體的功德值緩慢的流失,對他而言這就是致命的。
“唉·,有人嗎?”沈博然試著敲了一扇屋裡面有光的門,瞬間燈火熄滅。
“搞什麼呢?我又不是強盜。”沈博然心中不悅於是他敲了第三家,第四家..直至第十七家竟然家家都是如此,反常必有妖,沈博然心中想著敲了第十八家門。
“大叔,您在寒煙鎮訂的綾羅綢緞到了,一共二十有七匹,三千六百里兩銀子。您驗一下貨。”
不一會有個中年人的聲音在屋子裡傳出,聲音有些粗狂:“我沒去過寒煙鎮,也不知道什麼綾羅綢緞,你走吧,送錯了。”
“可是買主交完錢說,是上河村村口數地二十七戶!您確定嗎?三千多兩銀子的貨呢?您要不收我們沒法交差啊。”沈博然故作為難地說。
屋子裡面燈光昏暗,桌子上的小油燈旁是一張不大的小床,床邊坐著一箇中年漢子,個子不高,床裡面是個三十多歲的夫人,懷裡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也不知是夫人還是孩子身體顫抖,弄得本就破舊的木床來回作響。
“孩子他爹,要不然你去視窗看看,萬一真是給咱麼送東西的怎麼辦!”
“玉蘭,你糊塗啊,咱家一窮二白,就靠做幾個籮筐,賣些碎錢,天下哪有那麼多好事啊!”
“我不管,過幾天孩子快上學堂了,一點都沒湊出來,難道讓孩子一輩子跟你沒出息編籮筐?”夫人說著眼淚下來了。
沈博然聽見裡面傳出來一點動靜心知有戲,便道:“大叔,你若是不信我,我只能走了,我回去交差也是有時間的,誤了時間我也是擔待不起的。”
中年漢子被玉蘭推了一把,眼睛朝外看了看,窗子實在封的太嚴實了,從僅有的幾個小縫子中看出,確有匹黑馬。
中年男人似是送了一口氣:“來了,你等著!”
中聽門板出嘎嘎上作響,中年漢子撤掉門柱子,再開啟兩層的門板,終於門悠悠的開了。
沈博然時刻的把握機會,再門開的那一剎那,竄進了屋中,中年男人一看心知不好,抓起來菜板的一把菜刀,就進了屋子,衝這沈博然的面門就砍了過來。
沈博然正坐在椅子上吃饅頭呢,就見一個菜刀多來了,嚇得他嘴叼著饅頭就是來回的躲。
這男人下手極重,口中還唸唸有詞“妖孽,我砍死你..砍死你..”
菜刀在手上來回的揮舞,沈博然連番的閃躲,但是這中年漢子卻是不依不饒,又是一刀,這一刀竟是朝嘴邊劃過,大半塊饅頭掉在了地上,這下沈博然徹底的憤怒了,看著地上的半塊饅頭,他渾身開始顫抖,口中一字一頓的說道:“糟蹋糧食,該殺!”
“斜陽!”沈博然憤怒至極口中爆喝,斜陽應聲而出,劍柄飛到沈博然手上,這便是他這兩天學會的技能,基本控劍術。
但就在沈博然召劍的空擋,中年漢子提刀就像他右肩膀砍去。沈博然手形變化刀身反轉,護在身前,漢子一刀落在劍身之上,金屬交鳴聲鎮的耳根刺痛,中年漢子的的刀刃直接就砍成了兩半,一半在手,一半在空中旋轉一會後落在了床榻下邊。沈博然瞬間就將刀架在他的身上。
“不要!”婦人大喊。
沈博然本就沒打算傷害這中年人,慢慢的將劍收回了劍鞘。
“哎呀,還好掉地下五秒之內還不算髒。”沈博然拍了拍塵土,坐在椅子上,繼續吃了起來。
“少,少俠,你不是妖物。”中年男人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
“我本來就不是妖,而且我還是降妖的小道人”沈博然將自己迷路的遭遇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對夫婦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