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遠大師去觀看了布瀾,才知道她在以力破陣,修煉的居然是佛門正宗的《大日金剛決》。
沒想到她還是個體修,女人又是體修又是劍修,無怪乎格外彪悍。
回來之後他直接彙報了方丈大師。
“這大日金剛決本就是我廣楊寺二十多年前被盜的佛門功法,不過已經很少有人修煉了。因為越到後面越難,煉成的人少之又少,不曾想她一個女修居然能夠做到如此,非是大毅力做不到這個份上的。”掌門人嘆了一口氣。
這二十年前的功法為什麼會到了布瀾的手中,他們已經不想去追究了。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這門功法不會是布瀾所盜的。因為最大的原因就是當時的布瀾年紀還太,實力也不夠,可能也是因為機緣巧合得到了這部功法。
既然她得到了那麼明,偷盜功法的人,可能已經被解決了。
這就是佛門講究的因果。
“罷了,以後就不必再去打擾她吧!她若是把全部陣法都破開,也不拘泥著她到底會不會突破元嬰期,都放她走吧!”
有這樣堅韌的性子,她不會妥協的去成為第二個豔夫人。
有這樣自保的能力,她也足以行走於修真界。
智遠聽出來了,方丈大師的話外之音。
就沒再什麼了。
一個半月之後,布瀾終於把其他陣法也破了,肌膚也恢復到了原來的膚色。
反過來,修為仍然是屬於瓶頸期,好像仍舊是差一點東西。
布瀾也不著急,她走的劍道,雖然不及衍劍那樣頓悟,但感覺多半還得是臨戰的時候,生死之際才能爆發出最強的一劍。
就像當初她突破金丹期,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現在在承恩寺裡頭,估計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她突破完了之後,結界倒是直接消失了。
布瀾看到了智遠大師朝著她走了過來,布瀾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我還是沒有突破,就是陣法都被毀了。”
在迦葉大師打座的地方,她並沒有感覺她領悟到了多麼高深的佛法。
就讓她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除非迦葉親自講座,深入淺出。她才能夠聽得明白,否則的話,她對於佛法真的就是屬於一知半解。
有些愧對於這些大師對她寄予的厚望。
“這個是不打緊的。你既然已經全部破開的陣法,即便是你沒有突破元嬰期,你也足夠行走於修真界了。”智遠大師笑眯眯的道。
“貧僧和方丈商量過了,往後你可以離開了。”
智遠大師這麼,倒讓布瀾有些不敢相信。
目光還呆愣了一會兒,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承恩寺的鐘聲叩響了。
承恩寺鐘聲早晚叩響,這是每日敲鐘饒課業。
可是今日的鐘聲,叩響得有一些不同尋常。
這讓布瀾如臨大敵,握緊了手中的劍。
原因就是因為她不由得想起來簾初太邪宗的遭遇。
也是從頻繁的鐘聲開始。
劍蠢蠢欲動,彷彿要破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