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楊信問周圍。
華允誠等人忙不迭點頭。
“你們也知道衍聖公上奏了?我就說嘛,你們一定會對這個考核支援,之前我給衍聖公提議上這道奏摺時候,還有人說士子們會反對,甚至還說你們肯定會鬧事,我就說你們不會。看看,果然被我猜對了,咱們大明計程車子又豈會害怕考核君子六藝,那些反對的人完全就是想多了,不過這樂你們就不用學了,衍聖公上奏考核的就是騎射和算術,禮樂並不考。”
楊信頗為欣慰地說道。
他沒看到華允誠這些人已經怒火中燒。
不過終於知道罪魁禍首的他們,並不敢因此而做什麼,這些可是都清楚楊信行事風格的,敢這時候跟他鬧起來,回頭就喝花酒這一條,他就能做文章把他們幾個的功名給革除。
雖然這種事情都在做,但真揪住不放還是違法的。
“但是,為何打架鬥毆?”
楊信突然喝道。
“回楊都督,這些南直隸舉子對這項考核頗多怨言,我等是支援的,故此言語間爭執起來,一時衝動就動了手。”
武獻哲說道。
他還是留了一線的,沒說衍聖公的事。
畢竟他爹只是個兵備道,如果把事情搞大弄得這幾個人革除功名,那這些人身後的家族和東林黨是不會放過他家的,他爹一個兵備道而已,江南這些世家和東林黨想坑死一個兵備道還不容易。所以只說起了爭執,只要楊信不想故意利用這件事,那麼就會把他們都放過,如果楊信想利用這件事,那他也不會在乎什麼打架的理由。他們這些人在這裡喝花酒,這一點就已經足夠楊信操作,把他們這些人的功名統統革除。
“是這樣嗎?”
楊信問道。
華允誠等人壓抑著怒火點頭。
“我這個人是很開明的,我允許別人有不同意見,我向衍聖公提出六藝考核的時候,就想到會有人不理解,但是,理解也罷不理解也罷,只要接下來陛下同意,內閣把聖旨發出了,無論如何不理解,都必須得遵守。我知道你們這些南方士子喜歡鬧事,但是,我如何對待鬧事的你們也都清楚,不要以為你們是舉人我就會手下留情。
只要是聖旨,你們就必須執行。
理解要執行。
不理解也要執行,並且在執行中理解。
都明白了嗎?
今日的事情我可以放過你們,但再有下次,那我就要履行神廟賦予我的使命了!”
楊信舉著金牌喝道。
那些舉人們低著頭一個個寂若寒蟬。
“你們可以走了,不過你們幾個留下,話說我還沒跟陝西的年輕人聊過呢!”
楊信說道。
華允誠等人趕緊走人。
“叔父,您怎麼放過了他們?”
後面的楊寰說道。
他是跟著田爾耕一起回來的,之前一直在南方,完成了無錫的那些民兵營全部組建後,緊接著去鳳陽安置那些蕩寇軍,因為大批耕牛以及北方部分蕩寇軍的南下指導,那裡的蕩寇軍也已經安置完。而且那些山民又拉來了不少人口,目前在鳳陽形成了六個民兵營,不過按照和內閣的承諾,這些民兵營又全部變成楊信的僱工,在鳳陽墾荒種田。
不過這時候並沒有開始種地,只是在不斷趁著冬天墾荒,明年開春後先種上一季地瓜再說。
他們目前的糧食有無錫那些民兵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