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公雞啼鳴,晨曦微露。
丫鬟們摺疊著床被,秋冬看著朱兒翻來覆去地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開口問:“朱兒姐,我看你都把被子翻來覆去好幾遍了,你這是在找什麼東西呀。”
秋冬將摺疊好的被子推到牆角邊,走到朱兒身邊。
平日裡起來朱兒都是第一個將杯子摺好的,今日怎還磨磨蹭蹭地。
“我我的香囊不見了,那可是王妃之前繡給我的呢,哎呀怎就不見了呢!”
朱兒翻找著,她上下已找了許久都沒找到。
“香囊?昨日還將你戴身上呢,怎突然就不見了呢?”
秋冬撓撓頭,也跟著左右翻找卻找不到。
“朱兒姐,要不等晚上回來我再幫你找找?這都要過時候了,萬一耽誤王妃梳洗可就麻煩了。”
“昨夜王爺在東院住下,今天肯定有的忙了。”
提到楚鈺,朱兒神色變了變朝著秋冬笑著。
“那那我們晚上再找吧,趕緊先去廚房備早膳我去給王妃打水先。”
朱兒三兩下將被子摺疊好跟著秋冬趕忙出去。
紅袖早在東院內伺候著了,嘴裡還為蕭長歌抱不平。
“王妃你說王爺怎就走了呢?”
“走了好,清淨。”
蕭長歌將耳環戴在耳上,望著銅鏡內的自己。
不管怎麼看,一看到這張臉她總會失了神。
那雙清冽的眼緊盯著臉上的傷疤,紅袖似知蕭長歌在看什麼一樣。
“王妃放心,一定會有人能治好王妃臉上的傷疤的。”
紅袖笑道,蕭長歌輕嘆一聲。
都快一年了,若真能治好早治好了怎會等到現在呢?
一大早,楚鈺昨晚沒在東院過夜的訊息早傳遍王爺府了。
最高興的莫過於白靈兒了,一早聽到這訊息笑個不停。
不管什麼原因,只要楚鈺沒留在東院過夜她就高興,就蕭長歌那個性子遲早會把所有人給得罪透的。
“夫人,您都笑了好一會了。”
雙兒替白靈兒擺弄著筷子,見白靈兒笑個不停提示道。
萬一要讓院外的人看到可不成體統。
“本夫人就是要笑,要笑得全部人都知昨夜楚鈺沒在東院過夜。”
白靈兒氣焰囂張,連說話聲音都大了幾分。
“夫人還是先用膳吧,要不然餓壞了小王爺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