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蕭長歌不認可他卻知,蕭長歌是故意去金銀賭坊,也是故意讓那些人認出她來,也知今日劉紫旬跟楚永碩會出來,一切都在蕭長歌算計之中。
楚永碩出宮,身邊勢必會有侍衛跟著,哪怕不是光明正大也該在暗中,加上週圍的百姓都親眼目的金銀賭坊的人持刀跟木棍差點傷了楚永碩,這點金銀賭坊再怎麼厲害也洗不白。
還有一個便是王昊是近來剛被提拔成為京城知府,必定會秉公處理,而且他也不知金銀賭坊的靠山是嚴家,王昊一定會乘勢把賭坊給端了,到時候得罪嚴家的也只會是王昊。
而蕭長歌只作為看戲的人,手清白得很。
“該去看看雲季如何了。”
蕭長歌才想起這事來,文武狀元的比試在即,她該去看看雲季準備得如何。
只要能在比試中讓蕭永德看上,便有用武之處。
蕭長歌從楚鈺跟前繞過,楚鈺轉身跟在蕭長歌身後。
不一會,金銀賭坊便被官兵包圍。
掌櫃見王昊,還愣了愣。
畢竟他只認識伊知府,看王昊身上穿著官袍他才彎腰地湊了上去。
“這位大人,請問…”
“來人,將這賭坊圍起來,若有人反抗格殺勿論!”
王昊底氣十足道,他當官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囂張過。
在衙門內那幾個人已招供,正是這賭坊內的人在作妖,差點傷了楚永碩。
“哎哎,這位大人你這是作何,我們不過是小本生意罷了,這這又是得罪誰了?”
掌櫃有些莫名其妙,王昊冷哼一聲,揪著掌櫃的衣領,他卻比掌櫃矮了一截,這模樣看起來著實有些滑稽。
“得罪誰?你們得罪的可是當今楚國公主!”
“你,你來告訴他。”
王昊指著身邊的官兵,雙手叉腰道。
“你們誤傷永碩公主跟劉國太子,人贓並獲,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掌櫃被兩說的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更有些不明這話的意思。
“大人,小的是一介草民,怎認得公主呢?”
“這些還是等到了衙門再說吧,把這賭坊給封了!”
那些賭客一見官府的人來,早溜之大吉了。
不容掌櫃辯解,王昊身邊的官兵已動起了手。
封條將門封得緊閉,賭坊內的人聯同掌櫃都被帶走。
王爺府內
“春夏,你說看到我的香囊可是真的?”
朱兒提著裙角,將春夏站湖邊她趕忙跑過去。
“哎呀朱兒姐你怎才來呢,我都在這等了好久了。”
春夏皺眉抱怨,她等了快一小會了朱兒才來,雖天陰沉可她卻不耐煩。
而且她的右眼皮一直跳著,總覺得有股不好的預感,可她卻說不出來。
“我這忙完就過來了,好春夏你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