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你的太子哥哥教給我的。”
蕭長歌冷聲一笑,聽得楚鈺這話彷彿聽到笑話一樣。
這種話誰都會說,只要裝作情深的模樣是個人都會相信你。
一聽楚言,楚鈺心裡一團怒火。
“你與太子,到底有什麼仇。”
不知為何,一聽蕭長歌提起楚言,他心裡總是那麼不自在,總感覺他遠不如楚言,總感覺蕭長歌對楚言很是瞭解。
他可以查到任何事,唯獨查不到蕭長歌跟楚言到底有什麼交集。
要說有那也是以前小時候的宴會上見過一面罷了,難道是那天發生了什麼?
可他查過那天宴會相安無事,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王爺當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會查或是等妾身自己願意說為止嗎?為何又要逼問妾身呢?”
蕭長歌反問,被這麼一問楚鈺恢復平常心。
“總有一天本王會找到原因的。”
楚鈺信誓旦旦道。
“拭目以待。”
清冽的眼微眯,蕭長歌莞爾道。
就像當初那樣。
“王爺不生氣嗎?妾身將你的孩子弄沒了,你與白靈兒的孩子,沒了。”
蕭長歌喃呢問。
她害的他沒了兒子,他卻能心平氣和地坐在這跟她聊天,不可思議,真的不可思議。
上一世她流產時痛恨不已,更是恨楚言偏袒嚴若琳,不過是偶感風寒卻將所有的大夫都調去嚴若琳的殿內替她看病,而她的孩子卻沒了。
從那之後她便懷不上孩子,將嚴若琳的孩子當成自己孩子般對待。
她深知那種痛苦感。
可她不得不這麼做,那是白靈兒自己犯賤。
徐福罵得對,她是毒婦,只要是想害她孩子或是她的人,她都不會讓她們好過。
若非執念太深,太小心眼,她怎會有這個機會?所以她更要好好把握才是。
“誰說的?本王與靈兒的孩子沒了,可本王與歌兒的孩子還在。”
一句話,讓蕭長歌神情微愣。
愣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徐福那邊本王已讓他告老還鄉了,他年紀大了做事老糊塗,也希望歌兒能原諒徐福之前所作的一切,他只是為本王好,可走了歪路。”
“至於靈兒,本王還得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