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雁的話，讓齊芳眉頭不由緊鎖。

她太瞭解周凝雁了，看這架勢，顯然就是找到了應對之策！

但毒性本身是存在的！

而且周凝雁自己也承認了！

那她又該如何化解？！

“齊芳，我昨晚追查了不少資金，很多是從遠江集團裡出來的。

”

“昨晚，你就在遠江集團吧？”

“既然你這麼想我死，不如我就讓你親自挑一批受害者進來！挑一批你信任的受害者進來！”

周凝雁著重加重了最後一句。

當齊芳出現的瞬間。

她就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齊芳這人報復心很重。

工廠下毒的事情，絕對是她在暗中謀劃！

巡捕司雖然已經抓到了車間主任，還順手把工廠的廠長抓了！但透過他們兩個，只能確定幕後指使是一個女人，卻沒辦法精確到齊芳的身上。

齊芳打一開始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用匿名聯絡的廠長和主任。

用匿名的銀行卡，給他們打款。

做到滴水不漏！

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她出現在這裡，必然是想來看周凝雁的笑話！看周凝雁是怎麼跌落神壇的！

既然她敢來，周凝雁就敢給她當頭一棒！讓她崩潰！讓她身後的所有扶持全部崩潰！

遠江集團既然敢幫她。

那麼今天之後，必然元氣大傷！

到時候，這些資方會放過她嗎？

玩死她，甚至都不需要周凝雁自己親自動手！

只需要讓她身後的實力崩潰！

就足夠了！

“你什麼意思？”

齊芳皺眉問道。

“你不是想搞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