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啊~好啊”
哈欠不停的江流顯然休息的不是那麼好。
方雪琪帶著笑臉看著眼睛有些睜不開的江流,打趣道,“你這是昨晚去哪嗨皮了?”
“去去去。”江流揮了揮手順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氣無力地回答道,“休息個啥啊,我昨天被我哥們拉著灌酒,完事又去天台吹風,最後睡覺的時候~啊~那貨還打呼嚕,我練吐納法也不是,睡覺也不是,啊~人生啊~”
說完,江流又是搖搖頭,再一次帶著倦意抒發道:“人生啊~~~”
對於江流的這幅模樣,方雪琪是打心底的覺得有趣,這還是方雪琪第一次見到這麼沒精打采的江流,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前世今生加起來的那種。
在方雪琪印象中的江流永遠都是一副撲克臉,對於任何事情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映,執行力強,各方面都完美的像個機器人。
真的很難想象當初的打擊究竟對他造成的多大的影響,以至於讓一個這麼活潑的傢伙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拼命三郎。
“喂喂!喂喂喂!!”
江流強打著精神叫了叫走神的方雪琪,見方雪琪回了神,他又恢復了那種有氣無力的懶散狀態。
“地鐵來了~走啦~”(~拉長音)
江流拉著自己和方雪琪的箱子,先一步上了地鐵。
跟江城不同,上京的早高峰來的又早又擠,明明已經是做好了準備,打好了提前量,可是兩個人還是不出意外的趕上了早高峰。
擁擠的車廂,緊湊的人群,站在車上,江流算是明白了接踵比肩這個成語的真正含義。
“喂,你別搞啊~(降調)”
兩個行李箱再加上江流本江為方雪琪組成了一個小小的方圈,而站在圈裡的唐僧,啊呸,方雪琪看著自己面前的江流調皮的戳著江流的癢癢肉。
而在被江流警告後,方雪琪更是來了力氣,戳的不亦樂乎。
她這樣子不太像個淑女反倒是有點像個瘋婆子。
“喂~(降調),哎,算了。”
反正勸了方雪琪也不聽,聽了方雪琪也不停,沒精打采的江流也懶得在多費口舌了,反正方雪琪戳的也不癢。
“雪琪~~”
就在江流打算訓練一下自己站著睡覺這項技能的時候,一個賤到讓江流渾身發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一聲雪琪屬實是叫的江流是頭皮發麻,睏意全無。
頂著人群的壓力,江流緩緩轉過了自己的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不那麼好形容的臉出現在了江流的眼睛裡。
倒不是長得對不起觀眾,而是因為這張臉實在是有些中性的過分,長得醜的倒是可以說不男不女,但這貨又長得屬實是帥氣加魅惑。
江流發動著自己智慧的小腦瓜,一直到過載都沒能找出了一個適合形容他(她)的詞語。
“紙鳶?你怎麼在這?”
對於這個江流不知男女的傢伙的出現,方雪琪顯得有些意外,她看著江流身後的紙鳶撓了下自己的鼻子,帶著不解的問道,“你現在不是應該在鷹國進修嗎?你怎麼在這?”
“嗨,快別提了,我揹著老爺子自己偷偷回來的,你算是不知道啊,鷹國待得這幾個月可是無聊死我了,要不是我在陣法上的造詣讓高哥發現了,我想回來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呢。”
剛剛聽的還不太清楚,現在聽完了這個叫紙鳶的傢伙說完話,江流一覺得疑惑更加之深了,不僅僅是長相,就連聲音這個傢伙也中性十足,當真是辨不出雌雄。
“我把這茬給忘了。”方雪琪捂著臉,有些崩潰,小聲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