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被侍衛架了出去。
掌櫃像是不死心似的問,“我能知道原因嗎?”
桑葉沉著臉,“剛剛那位姑娘是這令牌的主人,因為你,連帶我也不受待見,不能繼續跟在姑娘身邊,你可知罪?”
掌櫃面如死灰,悵然地離開了酒樓,他知道這明藍城再不是他的容身之處,他親手將明藍城的主子給趕了出去,對方沒有要他的命已是天大的仁慈,哈,哈哈,哈哈哈,掌櫃笑得淒涼,笑聲很快被其他聲音淹沒。
桑葉到底是沒敢跟上去,惆悵地回了風華殿。
沒了桑葉這個嚮導,幻景只是漫無目的地閒逛,看到好玩的會上前看上一眼,實在喜歡的就買下。
幻景停在了一個手工藝術攤前,看著老闆在忙碌。
老闆看到顧客招呼道:“姑娘,喜歡什麼樣的告訴我,都能給你做出來。”
幻景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做個她和阿醉的,做個爸爸媽媽的,還是做個師父們的?
幻景搖搖頭,轉身離開。
她想爸爸媽媽了,他們還好嗎?
幻景的情緒很低,說好出來買買買的也沒了興致,就打算回去了。
“姑娘,一個人嗎?去酒館坐坐?”有人搭訕。
幻景淡淡地瞟了對方一眼,吝嗇的連個字都沒給,繼續向前走。
對方明顯不死心,“姑娘,一個人多無聊,看你心情不好,不如醉一場,醒來什麼事情都過去了,走吧。”
說著就要上前來拉扯她的胳膊,幻景身體一個輕微的閃躲,眼神銳利地盯著對方,“你想死?”
對方也只是一愣,就恢復了原樣,痞裡痞氣地說,“原來還是個辣的,夠味,姑娘,勸你識趣一點,斷個胳膊斷個腿可就不美了。”
幻景掃了眼四周,好多人在旁觀卻無一人有上前幫忙的打算,心中微涼,這片大陸沒有實力沒有背景的女子只能任人欺凌,可真悲哀。
一個靈帝高階的人就如此的囂張,怕是背景不低,不過她可從沒被人威脅住過。
幻景明知故問,“你看上我了?”
也不等對方回答,又道:“長成這個樣子,你覺得你配嗎?”
男子臉色掛不住了,“你侮辱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幻景嗤笑,“你誰關我屁事,就你這癩蛤蟆長相也想吃我這天鵝肉,來大夥說說他配嗎?”
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其實男子長得並不醜,但也絕不是出彩的存在,就是一般長相。
被人如此侮辱哪還沉得住氣,揚手就打向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