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寧拿出10張10元現鈔遞給文雅,“二嫂忙活忘了,本來早上準備將這個錢給你零花,結果忘記了。”
文雅只收下50元,另外50元遞還給顧一寧,“二嫂!50元就夠了!”
“拿著,你還得換藥呢!換藥也是需要錢的。”顧一寧叫她都收下,不夠她再給她。
“換藥用不了幾個錢,我兜裡還有幾元錢,夠用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叫你收著就收著。”顧一寧將錢塞到她的兜裡。
“那好!等我掙錢了,加倍還給你!”文雅朝著二嫂調皮的眨眨眼,收下了那些錢。
文雅隔天的換藥過程中,沒有見到少年,在醫院門前的長椅上又等待了很久,依舊沒有見到他。頓時有些著急。
50元錢不是小數目,她必須還給他才是。
再次換藥的時候,文雅的腳傷就已經基本癒合了。走路也不是很困難了。因為一直沒找到少年,她決定到上次去過的海邊看看是否能遇見他。
她選擇中午的時間,因為上次遇見少年就是中午的時間。
照例是退潮,照例有很多人在撿拾海帶。
文雅吸取教訓,穿著運動鞋過來的。
岸邊所有的人她仔細看過,沒有那個少年。
她沒有馬上離開,選擇等待。她明天就要回到碧水村了,再沒有機會了!而這錢還不上,便就會成為她的心病。
然而,她等到太陽偏西了,也沒有等來少年。最後她帶著遺憾離開a城。
顧一寧給文雅買了兩套衣服,買了一塊手錶。將她送上返回的火車。
文雅帶著遺憾離開了a城。列車啟動前,他和顧一寧說了少年的體貌特徵,希望二嫂日後遇見了,幫她還上這筆錢。
……
顧府,趙天賜在做最後的爭取。
他已經沒有了自由。這幾天她被生母養母看住了,那兒也去不了了!
他們怕他偷著跑去大學報到,看得緊緊的。
趙天賜並沒有屈服。
他說死要上大學。他討厭做什麼董事長,儘管是代理董事長,可也必須每天呆在董事長的辦公室裡,每天一堆的檔案等待批閱。可他根本什麼都看不懂。韓覓全向他介紹,解釋,他照樣是聽不懂。
上大學才是他的願望,是他多年的夢想。從上小學起,他就奔著這個目標努力,如今好不容易考上了,絕不可以丟棄。
另外,他也很清楚只有上了大學,才會脫離開這裡。他極端討厭在這裡當傀儡。
他掃一眼屋子裡的幾個人,說道:“我和你們說清楚吧!如果不叫我去讀大學,我明天就從顧氏辦公樓樓頂跳下去!不信就試試?反正活著也是沒勁!”他一改懦弱順從。目光咄咄逼人。。
“天賜你胡說什麼?你說你怎麼就分不清利弊呢?怎麼就分析不明白?上了大學就很可能丟了顧氏,顧氏那是萬貫家財啊!落入別人手裡還不要後悔死?而上大學,將來弄好了也就是有份好工作。可是你就算有了好工作,你什麼時候能掙來一個顧氏?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