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爸可是教書先生,平時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是不是打算趁著我過生日,氣死我啊。”
“別生氣了爸,是我的錯,因為關心同同怕她吃虧,多說了幾句,惹您生氣了。”柳鐵馬上認錯,輕輕拍著柳文卓的後背,一邊給他順氣,一邊說道。
柳同聽到這話氣的握緊了拳頭,卻因為怕父親壽日生氣,不得不忍了下來,不再吭聲。
默默起身,也來到灶臺前幫起忙來。
3個人忙乎著很快便備好了料。
李姣剛把面捏的壽桃政蒸上,就接到了柳金銀的電話,驚喜的道:“金銀馬上回家,說還要帶一個女同事回來。
我看八成是交女朋友了。”
柳金銀在大周帝都軍校輟學,成了逃兵移居南洋後,對於上學一事徹底沒有興趣。
被柳文卓硬按著頭在高中復讀了半個來月後,死活不再讀書,說如果父母再逼他的話就離家出走,浪跡天涯。
前車之鑑,後車之師。
因為帝都軍校鬧騰的那些個事,柳文卓夫婦兩個對兒子未來成就的預期,本來就已經下降了許多。
又怕逼他繼續上學,真再出什麼么蛾子事情,只能答應了柳金銀的要求。
而李姣本來是希望兒子退學後,跟著自己在碼頭魚市,做海鮮買賣,以後繼承自己攤位的。
可誰知道柳金銀根本就吃不了殺魚這份苦,最終只能透過朋友給他在一家保險公司找個銷售的工作上了班。
如今已過去了好幾周的時間。
張角對於柳金銀這種貨色是一千、一萬個看不上眼。
不過疏不間親。
當著人家父母的面萬不能說兒子的不是。。
只能笑著撿好聽的話道:“金銀哥好厲害啊,剛剛上班就交了女朋友。
萬隆的女仔很難追的。”
正說著,他口袋裡的手機也突然‘鈴鈴鈴…’的響了起來。
張角摸出手機看了看,是徐立東的號碼,接通問道:“什麼事啊大東?”
“老大,耗子闖禍了。”徐立東聲音乾澀的道:“鴻字頭的乾魚九帶了一票爛仔,在肥屍的賭場裡賭錢。
輸了三十幾萬,非說荷官出老千鬧事。
那個場子是耗子看著的,知道這件事後馬上從堂口調了幾個當值的文、武先生,幾十個弟兄,動了手。
把乾魚九給打死了。”
張角聞言若無其事的走進了柳家的廁所,壓低聲音道:“死了個挑釁的爛仔而已,填海就是了。
這還用問我。
反正現在這種時候,鴻字頭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和咱們翻臉。”
“大哥,這個乾魚九沒什麼,但他姐姐是鴻字頭盛老大的三姨太。
這件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就能擺平。”徐立東擔心的道。
張角一愣,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這套路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啊。
不就是我剛玩剩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