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
林深夏握住喻溫文的手腕,腦袋一直低垂著,聲音低沉,帶著些許的懇求,“讓我眯一會兒。”
他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是衣服穿少了嗎?幹嘛不多穿點?
喻溫文沒有掙脫,林深夏便鬆開了。
她依然蹲著,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腦袋枕在手臂上,目光落在林深夏的睡顏上。
他的膚色養白了些,眼睫毛有點長,時不時地隨著眼簾扇動,黑眼圈沒有消除,臉頰有些消瘦,他笑起來會露出兩個小酒窩。
好看的人,賞心悅目,想摸一下他的臉。
心動不如行動,她的爪子躍躍欲試。
她左右瞄了一眼,確定沒人注意,向前挪了一小步,心跳突然加速,她屏住呼吸,緩慢地伸出手。
突然,林深夏睜開了眼,與她四目相對。
喻溫文的手停在半空中,心裡冒著冷汗,咬了咬下嘴唇,眼神下意識地躲閃。
完了完了,要是被林深夏知道她覬覦他的臉蛋,會不會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哎呀!喻溫文你怎麼這麼沒有定力!
林深夏半睡半醒,腦子裡一團漿糊。
見喻溫文向他伸手,他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的手,溫暖的,柔軟的,和小貓的肉墊子一樣,捏一捏。
“你醒了?”
喻溫文訕笑著問了句廢話。
林深夏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順便拉了喻溫文一把,有些不捨地鬆開手。
“喻渣渣,你明天來學校嗎?”
“夏寶,你是想我了嗎?”
喻溫文衝著林深夏笑,雙手放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