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夏和楊天銘打打鬧鬧地下了場。
喻溫文雙手託著腦袋,眼皮打架。
“走吧!”
林深夏伸手扶住她的臉蛋,軟軟的。
喻溫文打了個哈欠,眼角溼潤。
“你們打完了?”
“嗯,送你回家。”
林深夏收回手,拉住她的胳膊。
喻溫文把校服交還給他,跟著他走。
他們正好趕上最後一趟幾乎沒人的地鐵。
時間很晚,他們在的車廂就他倆。
喻溫文揉著衣角,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夏寶,問你個事,你別生氣。”
“不生氣,你問。”
林深夏穿上校服,臉上帶笑。
“你和江一陽是不是很熟?你有沒有聽他提起過以前的事情?應該是那種很悲情的故事,有嗎?”
喻溫文一邊問,一邊偷偷觀察林深夏的臉色變化,怕他又吃不知名的乾醋,半夜吵醒她,不讓她好過。
林深夏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江一陽和她的往事似乎是橫在他們之間的坎,他說不在意都是假的。
“溫文,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喻溫文斬釘截鐵地回答。
原主的故事還得由她來收尾。
“江一陽是高一轉學過來的,在你轉學前提到了六班,我之前聽楊天銘說,江一陽一直喜歡你,初中的時候,你們早戀被迫分手。”
林深夏說到後面,扣住了她的手腕。
不管她以前喜歡誰,現在只要喜歡他。
“和他早戀?怎麼可能?”
喻溫文覺得很不可思議。
以她對原主的認識,孤僻自卑沒朋友,沉迷學習不精緻,別說早戀了,上課都不會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