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溫文,你還要裝嗎?”
江一陽屈指去解開她的衣領釦子,眼色晦暗不明,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附身在她耳邊,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是接吻了?還是做了?不過,沒關係,我也可以。”
惡魔般的低語,瞬間讓喻溫文覺得噁心。
變態一般的人渣,原主真是瞎了眼!
鋒利的摺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喻溫文用眼色示意他放開她,刀口處的面板滲出鮮紅的血液。
江一陽的大腦接收到脖子上傳來的疼痛。
他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揚。
喻溫文的心裡直髮怵,變態的思維果然不同尋常,就不怕她真的殺了他嗎?
“放我走,你我都好過。”
喻溫文的臉色嚴肅,眼神冰冷。
江一陽的笑意越發張揚,他放開了她的手,收回按住她肩膀的胳膊,眼底的慍怒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玩味和興趣。
“喻溫文,我越來越鐘意你了。”
“有病就去治。”
喻溫文猛地推開他,快速收回摺疊刀,頭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站在原地的江一陽,指腹撫摸著被割傷的脖頸,血液染紅了他的手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一股鐵鏽味,。
晚上十點半。
林深夏靠在單車上,剝掉棒棒糖的外衣,塞進嘴裡,半邊臉頰鼓起來,車籃裡橫七豎八地躺著幾根棒棒糖的紙棍。
他低頭看了看時間,又抬頭四處張望,尋找喜歡女孩的身影。
月亮從雲層裡移出來,星星點點的光芒撒落在昏暗的道路上。
突的,拐角處出現了他心心念唸的人兒。
“喻溫文。”
他叫著她的名字,向她招手。
喻溫文聞聲抬頭看去,林深夏對她露出微笑,溫暖而又寵溺,柔和的目光中夾雜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