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夏自顧自地在她的身邊坐下,摸著她的腦袋,好聲好氣地安撫她的情緒,“別生氣了,會長皺紋的。”
喻溫文打掉他的手,冷哼一聲,起身離開,連帶著不想搭理他。
林深夏曲臂從身後攬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將她禁錮在他的懷裡。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喻溫文如同一隻炸毛的兔子,雙手握住他的手臂,試圖弄開來,心底的委屈湧上心頭。
為什麼他不在遊戲裡安慰她?幫幫她?反而要在打完遊戲後才來送溫暖,她的心態就不是心態了嗎?
“對不起。”
林深夏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
“這把遊戲確實是我沒考慮周全,忽視了你的感受和存在的價值,讓你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以後打遊戲我給你打輔助保護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輔助就算了。”
喻溫文真心不想吐槽他的輔助。
他玩個太乙真人和孫臏,玩成了法師,根本就不需要她輸出,她跟在後面補傷害蹭個助攻就行了。
林深夏的語氣輕柔,他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轉念一想,改口道:“那我玩射手,你輔助我,我們打通一條路,好不好?”
“老騙子。”
喻溫文試著推開林深夏,奈何他的力氣大多了,紋絲不動,命令道:“放開我!”
“你不生氣,我就放開。”
林深夏反而把她摟得更緊。
喻溫文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腹部。
“放開,有話好好說。”
“不放,怕你跑了,就在這裡說。”
林深夏握住她的手肘,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撥出的熱氣全噴在她的臉蛋上。
喻溫文的臉蛋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林深夏就是個大壞蛋!
見她不妥協,他就用卑鄙的手段!
她一想到上局的人遊戲,滿腹委屈,控訴他這一整局遊戲的過錯。
“林深夏你個混球,玩個娜可露露從不來幫我抓馬可波羅,對面的百里玄策來抓我多少回了,你呢?一個勁地跑去幫阿離,敢情你的眼裡只有阿離這一個射手!”
“你說,我容易嗎?贏了遊戲,開除我的隊友身份,輸了遊戲,就讓我一個人背鍋。”
……
喻溫文越說到後面,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鼻子酸酸的,但凡他在遊戲裡替她說一句話,她會受這種鳥氣嗎?
林深夏耐心地聽完她的哭訴,握住她的肩膀,讓她轉身看著他,拇指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明明是五個人的遊戲,卻把她當成了孤兒。
林深夏不會為自己的腦癱行為辯解,再次道歉,語氣裡帶著歉意,“對不起,我的錯,不哭了,好不好?”
“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丟下我了?”
“不會的,我會保護好你。”
林深夏鄭重地跟她承諾。
喻溫文抽了把鼻子,擠出一抹微笑。
她受傷的心,似乎被他修復了些。
另一邊,南佳佳說要去勸勸喻溫文,半路突然折回來,她還提了個袋子,裡面裝著冰棒和冰淇淋。
“你怎麼回來了?”
小胖自來熟地拿了個冰淇淋,卻被南佳佳提前一步奪走了,換成了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