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溫文,你乾脆改名喻蝸牛算了。”
“程老虎,過了今天,我就再也不用看到你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
喻溫文也擺出一副囂張跋扈的神情,選擇性忘記遲到的事情,就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喻蝸牛,幼稚!”
程靜嗤之以鼻。
喻溫文吐了吐舌頭,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我就幼稚了,有本事來打我啊!”
“很好,你死定了。”
喻溫文得意地與她拉開距離,利用大賣場的
十幾分鍾後,喻溫文回來了。
她站在木屋外,跟林深夏招了招手。
“夏寶,走吧!”
“我們晚上是去KTV嗎?”
林深夏接過她手中的雨傘,她提著裙襬,小心翼翼地邁過地上坑坑窪窪的泥坑。
“嗯,吃完晚飯就去。”
林深夏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低眸瞥到了她脖子後面的小紅點,仔細一看,她的胳膊上長了幾個小膿包。
“這裡的蚊子很喜歡你。”
“我也沒辦法,一不注意就被咬了。”
喻溫文心疼地看著胳膊上灰白的膿包。
這裡的蚊子是那種很小的,有條紋的,特別毒,只有被咬後才會發覺到疼和癢,而且一撓就會腫起來。
林深夏想去摸摸腫起來的地方,喻溫文下意識地避開,手肘撞了下他的腹部。
“滴滴滴……”
驀然間,一輛電動車朝喻溫文過來。
喻溫文低頭揉著手上的包,絲毫沒有注意。
林深夏反應迅速地將她拉入懷裡,和她互換了位置,車子快速駛過濺起水坑裡的泥濘。
“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
喻溫文從他的懷裡探出頭來。
“沒事就好。”
林深夏挽起濺溼的褲腿,看不到後背衣服的慘狀,反倒是心疼起喻溫文的胳膊。
喻溫文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下雨天的路不好走,林深夏也不敢騎得太快,喻溫文在後面給他撐傘,冷風劃到她的胳膊上,讓疼痛減輕了些。
林深夏把電動車停到了地下車庫,帶著喻溫文坐電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