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七點鎮州黃色暴雨警告。”
Hard突然說了句不相干的話,如同激起水面的漣漪,在安靜的休息室裡很快消散。
外賣員敲門而入,點好的晚飯準時送達。
喻溫文一份份取出,擺開來,將餐具分發給隊員們,抱走躺在會議桌上軟趴趴的果子。
“牧北,你不吃嗎?”喻溫文拉住欲走開的牧北,憔悴的面容令她心疼,語氣出奇的溫和,“想吃什麼跟我說,我給你點。”
“不用了,我不餓。”
牧北露出溫柔的笑容,搖了搖頭。
喻溫文堵住他的去路,看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威脅他,“你要是賽場上胃病犯了,我饒不了你!”
“知不知道!”
她故意揚起緊握的拳頭。
牧北的胃病一捱餓就會犯,痛到面色慘白。
一旦上了賽場,他是不可能中途服藥的,除非是裁判允許,而這樣做一樣會引起不好的輿論。
“知道。”
牧北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喻溫文依舊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自來熟地拉著他的胳膊,將他按在椅子上,移過米飯和餐具,命令他,“你給我回去好好吃飯。”
“你不吃嗎?”
牧北這才乖乖地端起碗來吃飯。
喻溫文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我不餓。”
“咕咕咕……”
尷尬的肚子叫令喻溫文的臉蛋火辣辣的。
她摸著不爭氣的肚子,努力維持面上的冷靜,以及不存在的威嚴。
牧北也沒取笑她,懂事地遞給她餐具,給她的碗裡夾了個小龍蝦,推薦道:“很好吃,不是很辣。”
“嗯。”
喻溫文認同地應了一聲。
吃晚飯的時候,休息室也是安靜的。596
直到聯盟的工作人員進來,喻溫文戴好工作證,填寫相關的檔案,清數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