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源遞給他一個,聳了聳肩。
“算了。”麥子舔著冰淇淋,想到了什麼,釋懷般,“咱們看煙花,不管他們了。
張信源猶豫再三,終於問出口,“麥子哥,我姐和深夏哥有什麼嗎?
“我覺得我和夏哥挺般配的,我的打野,他的射手,我們的聯動可是峽谷出名的……”
林深夏回抱住她,軟軟的。
他家乖乖竟然全程不害怕,白期待了。
但是,她的身上有股香香甜甜的味道。
“溫文。”林深夏低頭嗅著她的脖頸,香味撲鼻而來,奶香奶香的,“你塗了什麼嗎?”
喻溫文眨著眼,誠實地回答道:“無氣味的防曬霜,應該是沒味道的。”
“怎麼了嗎?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
喻溫文抬起胳膊嗅了幾下,啥都沒有。
難道是出汗了,汗臭味,要被嫌棄了。
“不告訴你。”
林深夏猝不及防地親了下她的臉蛋。
“你告訴我嘛!”喻溫文搖著他的胳膊,將“貞子姐姐”拋在腦後,嘟起嘴巴,撒起嬌來,“哥哥,我最喜歡你了,你就告訴我嘛!”
林深夏取下她的小胖手,握住她的手腕,故意轉移話題,催促著她,“前面就是出口了,我們快點吧!”
“林深夏,你真的是!”
喻溫文氣急敗壞地要甩開。
哪有人說話說到一半就不說,太壞了!
“我很好,我知道。”林深夏撫摸著她的腦袋,宛若在給氣炸的小貓順毛,“乖呀!”
“哼!”
喻溫文冷哼一聲,極其不情願地跟他出去。
目睹了這一切的“貞子姐姐”默默地退到角落裡,這狗糧來得出其不意,飽了飽了。
比他們後出來的麥子和張信源,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握著冷飲的手都在發抖,可見被嚇得有多嚴重。
“你們,沒事?”
“姐,我是被他嚇的。”張信源指著身旁面色慘白的麥子,摸著心臟,很是無奈的解釋,“他一進去就大呼小叫的,把我的魂都給嚇出來了。”
林深夏摟過麥子的脖子,趁機落井下石,道:“麥子,原來膽子最小的是你,我看看哭了沒?”
“夏哥,你都不知道這裡面有多恐怖……”
麥子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對著林深夏倒苦水,就差沒當著喻溫文的面沒抱上去。
“膽小鬼!”
“不稀罕。”
“切!真不稀罕嗎?我幾天前就跟你們戰隊的領隊見過面了,他可是很歡迎我的!而且還會包我的食宿費,說給我工資但我拒絕了。”
麥子洋洋得意,閒來無事幫著朋友奪冠,也好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點,證明他還是有實力的。
“戰隊?深夏哥你在打比賽嗎?”
張信源插好奇地了一句。
林深夏簡單地跟他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