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拿到了青訓營的彙報,這批青訓生多項試訓不達標,即使在訓練半個月,指標也不會有很大的浮動。”
“把彙報發給我。”
“林深夏,你真的是!”
喻溫文氣急敗壞地要甩開。
哪有人說話說到一半就不說,太壞了!
“我很好,我知道。”林深夏撫摸著她的腦袋,宛若在給氣炸的小貓順毛,“乖呀!”
“哼!”
喻溫文冷哼一聲,極其不情願地跟他出去。
目睹了這一切的“貞子姐姐”默默地退到角落裡,這狗糧來得出其不意,飽了飽了。
比他們後出來的麥子和張信源,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握著冷飲的手都在發抖,可見被嚇得有多嚴重。
“你們,沒事?”
“姐,我是被他嚇的。”張信源指著身旁面色慘白的麥子,摸著心臟,很是無奈的解釋,“他一進去就大呼小叫的,把我的魂都給嚇出來了。”
林深夏摟過麥子的脖子,趁機落井下石,道:“麥子,原來膽子最小的是你,我看看哭了沒?”
“夏哥,你都不知道這裡面有多恐怖……”
麥子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對著林深夏倒苦水,就差沒當著喻溫文的面沒抱上去。
“膽小鬼!”
“不稀罕。”
“切!真不稀罕嗎?我幾天前就跟你們戰隊的領隊見過面了,他可是很歡迎我的!而且還會包我的食宿費,說給我工資但我拒絕了。”
麥子洋洋得意,閒來無事幫著朋友奪冠,也好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點,證明他還是有實力的。
“戰隊?深夏哥你在打比賽嗎?”
張信源插好奇地了一句。
林深夏簡單地跟他說了一下。
繼而,他看向喻溫文,“總決賽在雲州。”
“喻溫文,你在看什麼呢?”
喻溫文注意到他的動作。
解開的扣子露出了他的鎖骨,還想摸摸。
“晚上去坐摩天輪的話,我們可以直觀的看到煙花。”林深夏說到這裡,拉著她的手指,特意低頭附在她的耳邊,“我們兩個偷偷去,不帶他們。”
“幹嘛不帶他們呢?”
喻溫文明知故問,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剛誰和麥子手拉著手,還一起睡的!
她受委屈了,要哄才能好。
林深夏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學著她的語氣,露出甜甜的小酒窩,“只想和你去呀!想和你抱抱親親呀!”
喻溫文心頭一顫,臉色緋紅。
林深夏跟上去,搭上她的肩膀,衝她笑。
“夏哥,你們好慢啊!”
麥子打著哈欠,在出口站向他們揮手。
張信源狐疑地打量著喻溫文,總感覺她有貓膩,上次林深夏讓他叫姐夫的事似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