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明天還要接著被虐,之後的幾天也是未知數。”
他好像能明白HG俱樂部是“青訓墳墓”的含義的,被各種花式虐,自尊心完全被按在地上摩擦,有幾個心態不爆炸的?
本就是自命不凡,意氣風發的少年。
“哪裡疼?我給你吹吹。”
喻溫文撅起嘴巴,要給他吹氣。
林深夏低眸,見她一臉的認真樣,似乎不難受了,還有點小感動。
“是這裡嗎?”
她側耳傾聽著他的心跳。
林深夏的眼裡全是她,手心撫摸著她的頭,輕聲應道:“嗯。”
月色朦朧,熙熙攘攘的街道。
“我要回家了。”
喻溫文和林深夏手牽手著。
她另一隻手上拿著奶香奶香的冰淇淋。
“姐,你快點!”
“不急不急。”喻溫文塗上厚厚的防曬霜,戴上袖套,拿上太陽傘,揚起手上的防曬霜,“外面太陽很曬,你要塗一點嗎?”
他指著正和林深夏站在一塊,共同低頭看手機的麥子,不確定地詢問道:“姐,那是麥子嗎?”
“夏哥,咱們去玩,不要帶上這個膽小鬼!”麥子說這話的功夫,自來熟地挽上了林深夏的胳膊,拉著他往進站口走,“走!別搭理她!”
“你接著說。”
喻溫文背靠在合金門上。
林深夏站在她的面前,將她禁錮在懷裡。
“等一下。”他按亮手機螢幕,放到兩人都可以看到的地方,單手操作著,“你看這條路,我們從這邊進去就可以……”
喻溫文心不在焉地聽著,狹小的空間讓她感到燥熱,眉飛色舞的少年如此閃耀,宛若世間的珍寶。
喻溫文三步並兩步追上去,憑藉蠻力將他倆分開,還把麥子擠得遠遠的,自個偷偷地拉著林深夏的手。
“夏寶,我們一起看吧!”
“好啊!”林深夏露出兩個小酒窩,反握住她的手,和她一起上地鐵,“我剛研究了一下游樂園的地圖……”
地鐵上的人很多,他們只找到一個靠門的小空間,麥子和張信源一進門就不知道被塞到哪裡去了。
“你接著說。”
喻溫文背靠在合金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