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夏放心地拿著酸奶出去。
“哼!”
喻溫文冷哼一聲,雙頰鼓鼓的,嘴巴扁了起來,眼裡閃著淚花,全身都透露出生無可戀的悲傷。
“我去超市了。”
林深夏看了她一眼,絲毫沒有要安慰她的意圖,轉身往門口走,換鞋要出門。
喻溫文偷偷摸摸地瞥了他一眼。
“咳咳咳……”麥子假意咳嗽幾聲,戴上鴨舌帽,拉開門,口氣很是曖昧,“我很晚才會回來,夏哥,你先睡不用等我了。”
“滾!”
林深夏轉頭,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去。
麥子嘻嘻笑著,緩慢地關上門出去了。
“你們一起睡?”
喻溫文點頭,放下提著的早餐。
林深夏無情地往他的嘴裡塞了個肉包。
“看我跟溫文講話,你吃醋了?”麥子咬了一大口肉包,口齒不清,洋洋得意,“溫文肯定是過來看望我的,怕我不習慣。”
林深夏瞥了他一眼,這傢伙的話怎麼這麼多?嘮嘮叨叨地說個沒停,真想用膠布把他的嘴巴封起來。
“沒有。”
喻溫文失望地搖了搖頭。
林深夏想了一下,咬掉最後一口包子。
“應該是沒了,晚點去買。”
“好啊!”
她坐在地板上,雙手托腮,呆呆地看著活蹦亂跳的金魚,小小的,很好看。
無聊之際,她開了電視,坐在沙發。
“叮咚!”
大學嗎?林深夏說他會去臨安和雲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