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喻溫文嘆了口氣。
教室裡又只剩下她和林深夏。
她把試卷和物理課本裝進揹包。
“喻溫文。”
後桌林深夏又用筆頭戳她的後背。
喻溫文轉身,林深夏遞給她一份資料。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搭檔了,你回去背熟臺詞,明天上午九點來教室排練。”
“我明天有事來不了。”
喻溫文翻了翻資料,這是一份主持人的串詞,可她沒去競選什麼主持人。
聽她這麼說,林深夏也不趴著了。
“那明天不排練了。”
說這話時,林深夏的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喜悅,語調也提高了幾度。
“這個主持人是怎麼回事?”
喻溫文抖了抖手中的資料,目光落到了少年乾淨的臉龐上。
他清爽的短髮軟趴趴的,隱藏著星辰大海的黑眸朦朦朧朧,好不容易略微白回來些的膚色,鼻頭上長了顆紅豆豆。
他一笑便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林深夏站了起來,衝她露出微笑。
“我給你爭取的機會,不要錯過哦!”
“你會對我這麼好?”
喻溫文拿上揹包,趕緊跟上林深夏。
她可沒忘記,上次和他打遊戲,他不但不救她,還讓她去送死,還說不是他不救,只是條件不允許。
“你覺得呢?”
林深夏反問道,低頭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喻溫文。
喻溫文抬起頭,與他的目光相交,抿著嘴,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