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父說到做到,給了喻溫文一個大紅包。
喻溫文雙手接過,臉上笑開了花兒。
接著,張阿姨也給了她一個紅包。
喻溫文同樣樂呵呵地接過,小心翼翼地揣兜裡,跟個寶貝似的。
“姐,你比我大,你也要給我壓歲錢。”
“沒有。”
喻溫文義正言辭地拒絕,末了隨口編了個理由,“等我嫁出去,才能給你壓歲錢。”
“真的嗎?那你打算什麼嫁出去?”
張信源用一副八卦的眼神盯著她看。
結婚這種事沒在她的人生規劃中,更何況以後能不能找到男朋友都還是個問題。
喻溫文面色尷尬,瞪了他一下。
“小孩子問這個幹嘛,吃你的餃子。”
“我才不是小孩子。”
張信源冷哼一聲,故意拿走她面前的老醋。
喻溫文吹了吹餃子,咬了一口,餃子皮又薄又滑,韭菜餡,鹹淡適中,再蘸上陳年老醋,那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大年初四,兩個穿著警服的叔叔上門。
喻溫文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們,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捧著水杯不停地喝著熱水。
“叔叔,發生什麼事了嗎?”
年輕一點的警察翻開了筆記本,年長的警察和善地看著她,向她解釋。
“溫文,是這樣的,1月21日,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在行兇,我們趕到現場時,你已經昏迷了,脖子上還有一道清晰的勒痕,現在,你可以說說那天晚上的情況嗎?”
喻溫文摸了摸脖子,她並沒發現什麼勒痕,可能是007幫她修復了,努力回憶那天被殺的情況。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回家,突然有人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拼命反抗,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