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了?”
林深夏反問道,瞧她這樣子是沒事了。
“我很好。”喻溫文邊說邊點頭,臉上寫滿了真誠,“醫生說是感冒引起的高燒。”
林深夏笑了一下,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對了。”喻溫文頓悟,把腦袋湊到他的面前,低聲詢問,“我昨天晚上燒糊塗了,你送我來醫院的時候,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問完這話,喻溫文下意識地捂住右手手腕。
她不太記得昨晚後來發生的事情。
記憶裡,她又碰到了那個人,那個人割傷了她的手腕,強行讓她喝下奇怪的東西。
在那一瞬間,她再一次體會到了死亡的恐懼和可怕。
那個人就是死神的化身,提著鐮刀收割她的小命,一想起來,她的脊背發寒。
“你說了喻渣渣是個蠢貨,是世界上最膽小最笨的人,和豬一樣什麼都吃。”
林深夏故意拉高音量,昨晚的一切在腦海裡浮現,最終定格在喻溫文從身後抱住他,懇求他,“林深夏,別丟下我。”
喻溫文,我什麼都沒了,你會丟下我嗎?
大老爺們的,矯情什麼?
林深夏暗自給自己抽了一個耳瓜子。
“我哪有,肯定是你瞎編的!”
別以為喻溫文聽不得出林深夏又在暗罵她。
真是的,她哪有這麼差!
“我明明說……”帶我回家。
喻溫文猛地反應過來,腦袋移了回去。
昨晚她貌似抱著林深夏一個勁地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估計全擦他身上了。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林深夏抱起來好舒服,就像抱著一隻大熊,他的腰摸起來好……
喻溫文的老臉一紅,趕緊轉過頭去。
人家林深夏可是把你當兄弟了,你怎麼可以對他有非分之想!
就算有,你配的上人家林深夏嗎?
搞不好,連兄弟都莫得了!
“你說什麼了呢?”林深夏盯著喻溫文,喻溫文躲閃他的目光,故意挑逗她,“是要我送你回家嗎?”
“送我一個女孩子回家,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喻溫文撇了撇嘴,極力掩飾著心虛,吐著槽,“你倒好,把我丟到了醫院裡。”
喻溫文用餘光注意著林深夏的表情,接著補充一句,“雖然我不喜歡呆在醫院裡,但是還是多虧了你的明智之舉。”
她不喜歡以病人的身份呆在醫院。。
喻溫文說完,拍了一下林深夏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