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年齡相仿的少年,看起來像流浪漢。
林深夏匆匆看了一眼,戴上耳機去圖書館。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雨停時。
那個少年還在原地,路過的人投給他異樣的目光,少年低著頭,似乎在唸叨著什麼。
“您可不可以不要站在這裡?我們做生意的,您幾天都站在這裡給我們造成了困擾,您要是有什麼困難,我們會在能力範圍內幫助你。”
店員終於出來和少年交涉,面上和氣。
少年不搭理,自顧自地掏出刀子。
店員嚇得後退幾步,拿著手機。
“你想幹什麼!我要報警了!”
只見少年面無表情地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腕。
很快,血從被割傷的手腕汩汩流出。
少年似乎不盡興,抬頭看著驚慌失措的店員,手裡的刀子在滴血。
“別傷人。”
林深夏趁其不備奪下他手裡的刀子。
少年注意到他,對他露出詭異的笑容。
林深夏脊背發涼,這人是精神病人?
少年低下頭,手指頭扣著傷口,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嘴角的笑意令人寒顫。
等到警察過來,林深夏也被帶去派出所。
做完筆錄後,林深夏被警察表揚了一番。
“這小子身份不明,有自殘傾向,心理醫生剛來看過了,懷疑他精神不正常,有自閉傾向。”
“這小子也不配合治療,要不是銬住了,手腕的血止都止不住,可能遭受過家庭暴力,有沒有找到他父母?”
“沒,查不到他的身份。”
林深夏故意逗留了一會兒,瞥了一眼關著少年的地方,擦掉手上的血漬,有些後怕。
幸好喻溫文沒碰上這種變態。
不然,她肯定會被嚇出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