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上午八點半。
“叮咚!叮咚!”
奪命魔音在喻溫文的耳邊不間斷地響起,她摸到枕頭下面的手機,費力地睜開眼皮,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清楚。
她放下手機,腦袋很沉,繼續睡。
昨天的菠蘿啤她覺得不夠味,她就作死地找到了家裡的白酒,將兩者混合在一起喝,味道當然不咋地,但她就是想這樣喝。
結果當然是晚上睡得跟只死豬一樣,早上腦殼沉起不來,等她真正睡醒已經是大中午了。
“姐,你醒了。”
在客廳裡的張信源聽到水流聲。
“嗯。”
喻溫文刷著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頭髮亂糟糟,面色難看,身上還有一股燻人的酒味,肚子很餓。
“昨天,深夏哥打電話過來,正好你在發酒瘋,我已經跟他解釋了。”
喻溫文摸著肚子,看看廚房還有什麼吃的。
“他說什麼了嗎?”
“他沒說什麼。”
“家裡有吃嗎?”
喻溫文沒找到現成的食物,又不想吃麵包。
她想吃白米飯和宮保雞丁,外加紫菜湯。
張信源搖了搖頭,“媽媽說,今天回家。”
“你中午吃了什麼?”喻溫文關上冰箱,冰箱裡還有酸奶和包子,前天的剩菜剩飯都沒了,“今天晚上嗎?那我們晚上吃什麼?”
“不知道。”
張信源和喻溫文看了一眼,同時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