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方法能破解嗎?”翀隳問道。
“有!一是不讓白游標記到,二是直接把印記抹除,但是就你們現在的修為根本沒辦法抹除只能躲避。”大長老盯著慕銘道。
“大長老你為什麼總是盯著慕銘呀?”
“因為這種體質只有在天地危機的時候才會出現,而現在出現了就說明以後會有大災難。”大長老解釋道。
翀隳聽完後也沒覺得什麼,估計是因為年齡小的原因吧!
翀隳又看向旁邊的決鬥場,“是翀府的人,好像是二長老的孫子翀塗,聽說是荒蕪之體。”
“據說他天天被二長老用靈液澆灌,不過沒經歷過血與痛的戰爭終歸成不了強者!”翀隳自語道。
和他對決的是許府的,翀隳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翀塗必輸,因為他從許府的那個人的眼神中看到了血的洗禮。
“許沁旁邊那個戰場上的人是你們許府的吧!他叫什麼!我為什麼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洗禮?”翀隳問道。
“哦,那是我們許府的精英,從小就磨練自身每天都與靈獸廝殺,叫許霎。你關注他幹嘛?”許沁反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樣,因為這種眼神只有在經歷過絕望之後的才會出現,而且他的眼睛很不一般,帶著一絲血色,眼白黯淡但瞳孔卻閃著一種能看透心靈的光。”
“你為什麼觀察的這麼仔細?”
“因為我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有過這種眼神,那種眼神可以說為了生存不顧一切,不過我覺得那種眼神太極端了,所以我把他隱藏在眼底深處了”。
許沁有些顧慮的看著翀隳,正要說什麼不過看到決鬥場開戰了,到嘴的話就收了回去。
翀塗雖然有比許霎更好的修煉條件,但是缺少實戰的磨練終歸成不了強者。
翀塗一上來就是一陣能量攻擊,沒有一絲技巧,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節約能量,在被許霎近身後一記秒殺了。
剩下的除了幾個特別的就沒什麼看頭了。
到晚上,終於到了翀隳的比賽。
“翀隳別輸了。”許沁喊道。“翀隳加油!”翀雨鼓勵道。
今天最後一場的比賽萬眾矚目,不僅僅是因為翀隳是翀府府主的兒子,而且與翀隳交戰的人還是慕府的大少爺慕罰。
翀隳也知道對手不一般,剛上場就凝聚無盡光劍在身邊旋轉,右手持光劍警惕地盯著慕罰。
而慕罰卻雙手靠背瓜子臉上帶著一絲藐視,翀隳知道在戰鬥中絕對不能失去冷靜,身邊光劍齊刷刷地嚮慕罰射去。
翀隳仍然不動,警惕的盯著慕罰, 慕罰在身上形成一層能量罩,擋下翀隳的光劍後踩著奇異的步伐向翀隳衝來。右手捏著一輪月亮向翀隳轟過去。翀隳在不知道對手真正實力的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出手的,拉開距離後右手的光劍直接嚮慕罰扔了過去,慕罰手中的月亮化作一把銀白色的劍把光劍砍斷,繼續衝過去,臉上還帶著輕蔑。
翀隳已經再凝聚好一把光劍了,翀隳衝上去與慕罰戰在一起。
誰也沒想到,他們上來就近身搏殺,雖然他們並沒有什麼強的法技,但是卻異常危險。
這是慕罰與翀府的較量,孰弱孰強,這兩府的未來到底誰更勝一籌,在這場戰鬥中就能體現。
噗!
血水噴湧,翀隳的一條手臂被砍傷了,但是翀隳也在慕罰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勢均力敵!這是人們第一時間想到的,但是翀隳還沒有用出全力,而翀隳也不知道慕罰手中的那柄劍有什麼作用,所以翀隳也不清楚慕罰的實力,但是翀隳有必勝的信念,這是他在血煞之路上磨練出來的。
慕罰向後退了一步,手中銀白色的劍化作一個個銀白色的飛刀射向翀隳,翀隳也用光劍對上那些飛刀。
銀白色的飛刀被光劍全部打落,發出鏘!鏘清脆的聲響。
不過令翀隳吃驚的是那些飛刀全部化作銀光又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