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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被拐

一路翀隳終於看見了一個人,他渾身破破爛爛,面色憔悴,好似天塌了一樣,眼神中帶著絕望。

翀隳問道:“請問道友知不知道血煞戰場的人都去了哪裡?”

那個人依然低著頭:“不知道?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家沒了,到底是誰幹的?”翀隳再次看他的時候,那個人用著一張十分恐怖的臉看著翀隳,彷彿是翀隳害的。

翀隳打了一個寒顫,心裡想著:“這個人有病吧,為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翀隳繼續向前走,路過很多很多的廢墟,整座城的人都不見了,荒無人煙,十分的淒涼。不過讓翀隳想不到的是為什麼這座城裡面的人會全部消失,怎麼說都應該總有那麼幾個漏的吧。可是這座城裡面為什麼沒有呢?

這座城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還有那些血獸死去留下的血液,為什麼連一點都沒有?而且這座城根本就不像被破壞的,因為不可能破壞的這麼嚴重,甚至都成渣了,如果就一個玄價的血獸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翀隳再次看見了那個猶如乞丐的人,他還是對著翀隳恐怕的微笑。微笑中帶著悲傷與邪惡。翀隳實在是忍不住了,右手一拳轟死那個人。

砰!

翀隳又來到了血煞戰場,不停的殺敵著,突然翀隳感覺道一股非常神奇的力量鑽入翀隳的腦中。翀隳再次經歷了被那頭血獸廝殺的畫面,但是血獸只是把翀隳扔飛在一邊,並沒有飛出去,也沒有看見那個老頭。

翀隳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事情的不對,但是卻說不出理由,只能恢復後繼續沿著那座城池走去。在看到血獸與老者撕殺的時候,心中再次出現了一種熟悉感。

不過那種熟悉感很快就消失了,翀隳看完血獸也老者的戰鬥,撿起那把寶劍,繼續沿著城池走去。

那個對著翀隳恐怖微笑的人,那張恐怖的臉雖然是第一次看到,但是翀隳心裡還是有一種熟悉感,不管是什麼,翀隳都有一種熟悉感,

在反反覆覆經歷的好幾次後,翀隳終於發現了,魔瞳一開,血魔之體一拳打破了幻境。

身在血煞之路中,眼前一片血紅,翀隳被人帶著向著血煞之路深處走去,翀隳很是好奇,就讓他們帶著自己走去。

一路上都是血紅色的氣息,非常濃郁的一股血腥味,衝入翀隳的鼻孔,但是翀隳已經習慣了。旁邊還站在王戰和一些其他的人,不過他們都沒有像翀隳一樣醒過來,反而是低著頭,被血獸們牽著走。

不過這些血獸也奇怪,因為它們都是人形的,要知道在血獸之中,人形的是很少的。

不久翀隳就到了一個血紅色的宮殿裡面,血獸到了之後就退下了,這個宮殿建在血煞之路中,而且血獸也沒有襲擊這個地方,很是奇怪。

嗒!嗒!

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翀隳低著頭不過精神力已經看到了,來的是個男的,不過這個男的不像血獸一樣擁有血紅色的面板,也沒有血腥的味道。反而是一頭標準的黑色長髮,英俊的臉龐,帶著一絲冷光,身披鴉青色的衣服,是一個標準的青年公子。

不過那個公子渾身上下冷的似千年寒冰一樣,與血煞之路完全不搭,但是也突出了一絲獨有的特點。畢竟這裡到處都是血紅色,還帶著一股無比血腥的氣味,他就相當於萬花叢中一點綠。

那位公子揮了揮手:“恭喜你們來到血煞之路里面的魔城!”

翀隳裝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那名青年公子。

“人類,接下來你們就要在我們魔城打工。放心吧,你們是逃不掉的,你們每個人都被打上了一個標籤。在這個標籤沒有消失的時候,你們就永遠出不了魔城。”身穿鴉青色衣服的公子冷冷的看著他們。

翀隳這時才發現自己右手上面有著一串數字:“2468”。翀隳很好奇這個標籤到底是幹嘛的,因為翀隳自己都除不掉,這彷彿是那個玄價的血獸留下的,因為翀隳還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玄價的法則氣息。

有些人已經開始慌了,轉頭就跑,但是一瞬間就被公子抓回來了。身穿鴉青色衣服的公子眼神冰冷道:“你們可是上好的決鬥人選,可不能讓你們逃了。”

翀隳很是淡定的聽著,王戰也不是魯莽之人,也是安靜的聽著。

“你們都是我的參賽人員,放心我們魔城的人還是很講誠信的,只有你能達到100勝就可以消除標籤,走出魔城。”

“當然你們的對手可是土生土長的魔,非常的強大,死的經常的事情,但是隻有你們能為我帶來財富,那麼我也可以提前消除你們的標籤。”

有的人已經開始策劃逃跑的計劃了,在公子的帶領下,翀隳終於帶來休息室。與其說是休息室倒不如說是一間十分破舊的雜物室。

翀隳傳音道:“王戰,我們怎麼辦?”

王戰緊皺眉頭回道:“以那個公子的修為,我們肯定是打不過的,而且也不知道這裡的路怎麼樣,所以我建議我們先經歷一天在說吧。”

翀隳沒有異議,獨自修煉了一晚上後,翀隳發現這裡的能量稀薄程度是真的高,可以說沒有能量了,因為實在是太少了。但是魔氣卻非常非常的多。翀隳是第一個被帶出去的。

翀隳從地下走了出來,到場地上後發現這是個巨大的決鬥場,上面無數人群呼喊著,翀隳聽到了什麼賭人類,一陪十,賭魔贏一比一點五。

翀隳的對手也出現了,它全身被一些其特的符文覆蓋,留著長鬍子,雙眼憔悴,彷彿很久沒有睡覺了。

臺上的人都在高呼:“藤紋!藤紋!藤紋!”

沒有一個人給翀隳加油,而且它們過來看決鬥估計也就是為了看翀隳出醜而已。但是沒有一個人清楚翀隳的實力,翀隳獨自在心裡說:“這種傢伙,我一拳就夠了。”

翀隳帶著禮貌道:“我叫翀隳,不知你叫什麼?”

站在翀隳眼前的那個人比翀隳高半個身子,俯視著翀隳:“弱者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哦,是嗎。在決鬥場上,我報名字,基本上都是給死人報的!”翀隳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眼神之中充滿了對於弱者的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