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價的人族你們等著破裂吧!”翀隳在背地裡邪惡的預謀著什麼。在翀隳的心臟被魔心所替代的時候,在翀府滅亡的時候,翀隳早已不是人族的一員了。
隨便找了一個空地坐了下來,因為是深夜不少人都在修煉,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翀隳的到來,再加上白天的內鬥就更加沒有人注意到翀隳了。
“赴月生,真想知道你是靠什麼當上了人族領主的。”翀隳帶著這樣的念頭,把精神力散佈了出去。然而卻聽到了這樣一番話:“明天晚上幹掉赴月滅。”
“可是這樣的話萬一宮主知道了,肯定饒不了我們。”
“沒事,辦的乾淨利落點,就說是戰死在了戰場上。”
“有意思,聽名字是兄弟之間的關係,這可是個有力的證據要好好的記錄下來。”說完翀隳就把聽到的對話用精神力的方式記錄在水晶球上面了。
翀隳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一個人在背後偷偷的笑著。不過翀隳猛的一回頭疑惑道:“剛才好像有一股強大的氣息飄過?”
朝霞普照在大地上,在鮮血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妖異與美麗了,人們陸陸續續的起來,按照自己的想法一個個的都在建築屬於自己的房子。
說不出的和諧,任誰也想不到在昨天這裡經歷了一場血的洗禮。
翀隳畢竟要融入人族,也加入建房子的隊伍當中,不過翀隳畢竟沒有建築房子的經驗,就自己造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破平房,也頂多就只能住一個人而已。翀隳還特意的挑了一個靠近中心的地方。
翀隳很快就跟他們打成一片了,因為翀隳本來就是人族的,只不過有些地方不是而已。新認識的一個叫赴月山的人,經過翀隳的打聽已經確認了赴月山就是赴月生和赴月滅的兄弟,他們三個打小就在一起了,不過他們兄弟之間好像因為什麼鬧彆扭了,之後赴月山也沒有提起是什麼問題。
翀隳能認識赴月山也是純屬偶然,翀隳在深夜裡面練劍的時候被赴月山看見了,然後誰知道赴月山這麼欣賞翀隳的劍法,非要與翀隳討教劍術,就這樣聊著聊著就熟了。
不過最令翀隳詫異的是赴月山的劍法並不弱,可以說是很強很強的,翀隳也從他的劍法中改進了一些自己的劍法。比起赴月山的劍法翀隳的劍法更加霸氣帶著一股傲世九天的氣息,而赴月山的劍法則是柔中帶剛,很是輕柔。
翀隳每次都在深夜中回到魔族裡面,看一看王戰管理的怎麼樣之後就走了。
幾天之後,翀隳已經完全和赴月山稱兄道弟了。也瞭解到一點事情,靈價大陸已經被赴家所霸佔了,整個大陸的格局都已經發生了改變,一些古老的世家紛紛出世。
那個背後揹著一輪明月的女子就是上古時期月神宮的傳人,月神宮每次只招收一個人,而且必須是個女的,最奇葩的是月神宮招生的弟子沒有天姿的規定,等這一代宮主快死的時候才會招收下一代傳人。
而且在月神宮裡面出來的每一個人都是站在大陸的最頂端的,至少能排前十。當翀隳聽到這個的時候驚了一下心裡想道:“如果這些隱士世家都出世的話,天下會大亂的,一個都是大陸前幾,那麼上古時期的世家肯定不止一個,再加上法則讓上古大能轉世,混亂程度就更加的劇烈了,說不定世界法則會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翀隳還在修煉赴月山匆匆忙忙的跑過來道:“羽中,走去跟我到戰場上歷練歷練。”
“什麼戰場,難道他們已經開始戰鬥了?”翀隳問道。
“不知道,只聽我大哥說要去攻打獸族。”赴月山答道。
“獸族?獸族不是我們的盟友嗎?”翀隳疑惑道。
“什麼盟友,那只是表面上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