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後翀隳拖著劇痛而又疲憊的身子坐了起來,身上雖然所有的傷口都恢復了但體內的那股陰陽本源卻很難化解,要不是翀隳血魔之體到達了小成中價這次的決鬥翀隳必死。
翀隳一醒來就盤膝而坐煉化體內的陰陽本源。瞧見翀隳醒了窮奇屁顛屁顛的跑到翀隳面前問道:“翀隳你感覺怎麼樣?”
看見沒有翀隳說話窮奇又繼續問道:“翀隳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
老人都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來說道:“窮奇別叫了,翀隳他現在正在煉化體內的陰陽本源,如果煉化了對翀隳有莫大的好處,所以你就別打擾翀隳了。”
窮奇這才走開到別處去玩了。
在翀隳醒後的幾秒鐘後赴月陰陽也醒了,在一處山洞中,赴月陰陽身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陰陽圖,每個傷口都有一個,不一會赴月陰陽身上的傷口就都恢復了,不過他的腦袋可是被翀隳狠狠的捶了一拳,到現在赴月陰陽的頭上都凹了一塊。
“翀隳那個小輩你等著,我如果殺不死你我就不姓赴!”赴月陰陽的雙眼帶著無盡的仇恨道。
“要不是天地的壓制,導致我一身法技都無法使用,翀隳怎麼可能與我打成平手!”赴月陰陽氣憤的喊道。
雷雨嶽從陰暗中走了出來,藐視的看著赴月陰陽道:“赴祀別裝了,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是會敗。我們轉世者現在的修為連淵價圓滿的都沒有,更何況我們的法技必須在尊價才能發揮呢?”
赴月陰陽帶著謹慎道:“你是誰?”
“你可以稱我為空宵,註明一下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雷雨嶽雙手抱胸道。
“空宵!你是當年的那個猛人!”赴月陰陽驚訝道。
“噓~”雷雨嶽來回走了走嘆息道:“我早已不是那個猛人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那又有什麼,反正我們現在不是又重新來了一次嗎?”赴月陰陽攤了攤手道。
雷雨嶽自嘲道:“重新來了一次!赴祀你太天真了,世界法則歷經千辛萬苦復活我們這些轉世者,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們轉世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復活我們這些轉世者又有什麼意義呢?”
赴月陰陽頓時啞口無言,雷雨嶽說的話瞬間將赴祀拉到了現實之中,如果世界法則沒有別的企圖那為什麼要復活他們這些能威脅到世界法則的人呢?
不過赴月陰陽早已看開了道:“反正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再死一次,這一次只為自己而活!”
說完兩人就大搖大擺的向萬族歷練塔走去,中途沒有一個人敢攔截他們,在萬族歷練塔下面赴月陰陽和雷雨嶽同時喊道:“進入玄價戰場!”
不一會就化成一道白光消失了,此後靈價戰場將再也沒有雷雨嶽和赴月陰陽這兩個人了。
在赴月陰陽化成一道白光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翀隳我在玄價戰場等你,有種就來,我等著你這個小輩!”
此時翀隳還在三重陣法之中煉化那些陰陽本源呢根本就不知道赴月陰陽已經離開了。
“這陰陽本源怎麼這麼難煉化,都三天了,我才煉化了一點點。”翀隳在心裡苦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