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的冬天,詩璇渾身發燙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幾天都不得好轉,最終被逼無奈的翀隳只能用繩子將詩璇固定在背上去城鎮中求藥了。
步行了一天一夜後,翀隳終於來到了一個在一個小村子前面,這個村子很奇怪,這麼久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終於找到了藥鋪,在藥鋪中,翀隳取了幾副藥,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被跟蹤了。
在一處小山坡上,突然從身後出現了三個邪惡的壯漢,他們帶著滿臉的邪笑,手上有著閃著寒光的鐮刀。
“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沒有什麼能給你們?”翀隳警惕的問道。
那些人沒有說話,其中幾個人揮舞著鐮刀砍了過來,翀隳由於沒有修為只能拼盡全力的奔跑,好在他的身體也比較強壯,跑了好一會才被他們圍住。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給你們還不行嗎?”翀隳哀求著說。
那些人還是沒有說話,突然其中的一個人將手向虛弱的詩璇探去,翀隳一瞬間就明白了,他一口咬住那人的手臂,猛的一用力,足足撕下來一大塊肉。
然而就算是這樣那人也還是沒有出聲音,翀隳被身後的一個人狠狠的砍了一下,大腿頓時血流不止,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人難以忍受。
不過為了愛人,翀隳還是衝了出去,一拳捶在那個壯漢的胯下,就在他手中的鐮刀掉落之時,翀隳順勢接住了。
噗~噗~
然而在這個時間裡翀隳手上也多出了好幾道傷痕,鮮血已經浸染了他的衣服,在渾身劇痛的同時,他也愈發冷靜了。
翀隳如同猛虎一般,鐮刀直接砍在另一個人的身上,傷痕足足佔據了那人的半個身體,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還是不說話,也沒有叫出來,雖然他們的面目都如此的痛苦。
噗!
翀隳的大腿又被砍了一刀,這刀足足砍進了他的骨頭裡,讓他跪了下來。巨大的疼痛終於使他喊叫了出來,他反手就是一刀,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盡然直接一刀砍斷了那人的雙腿。
之後翀隳就艱難的站起來,天空中烏雲密佈,完全看不清他的臉,他就這樣毫無感情的一刀刀將那三個壯漢給殺死了,每個人身上都有著深深的刀痕,地面上出現了大片的血泊。
搖搖欲墜般翀隳跪倒在半路上,鮮血大片大片的流失,他本能的閉上了雙眼,就這樣眼前一黑翀隳就趴在了地上。
嗖~
翀隳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在天空中飄著,他連忙大叫了起來:“啊!這裡是哪裡?”
“不要著急,這裡可是天上。”說話的是一個兩鬢髮白的老人。
“我怎麼在這裡?”
“我碰巧路過,看見你躺在地上,發現還有救後就將你帶走了。”
“那我妻子呢?我妻子呢?”翀隳焦急的大喊道。
“很抱歉,我救你的時候你妻子已經死了。”
老人的一句話在翀隳耳朵裡無異於一聲炸雷一般,“死了?不可能?我妻子不可能死了!我要去找他。”就在翀隳起身的瞬間,傷口處的疼痛阻止了他,不過就算是這樣,翀隳還是憑藉他頑強的毅力從天空中掉落了下去。
老人一下子接住了他,“我明白你的心情,我妻子死的時候我也是這樣,不過你還是要接受現實,我看你資質挺好,跟我修煉吧。”
“不我不要修煉!我只要我的妻子。”
“唉~節哀順變吧。”
過了很久,翀隳想通了:“修煉?修煉什麼?修煉了之後我就能救回我的妻子嗎?”翀隳急忙問道。
老人撒謊了點點頭說:“是的。”
“真的!”翀隳的雙眼中出現了死而復燃的希望。
在一座氣派的山門中,翀隳懷揣著最炙熱的希望跟著老人飛了進去,各式各樣的東西讓他應接不暇。
很快翀隳就被安排在老人的門下修煉了,得知這座門派叫做福地派,也得知了這裡的修煉體系。
翀隳將妻子的死深深的藏在心中,開始了他的修煉之路,然而就在翀隳走後的第二天,他的妻子從他倒在的地方醒來了,迷茫的看著四周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