翀隳從容的走下場去,只留下了處於無盡懵逼的觀眾,這一次的賭博不知道有多少人血虧,估計已經有很多壓金冗壓的都傾家蕩產了。
那個找翀隳的人在觀眾席上得瑟不已,今天他賺得盆滿缽滿,臉上的笑容都合不攏了。
破虛大帝並不會注意休息室裡面的情況,所以那人找到翀隳的時候他也不知道。
“這些就是那三位主宰的資料。”
翀隳接過後就看了起來,在他那強大無比的精神力之下,那三張紙上面的東西一眼就記住了。
一把火燒盡了三張紙,“你可以走了。”
“破虛大帝尊價後期圓滿修為,接近神價實力,常用一座塔狀的法器,大道為破虛大道,大道法技只暴露出來一個為:破虛。”
“去淺主宰,尊價後期圓滿修為,聖價實力,常用長槍,大道為深淺大道,大道法技為淺和深,淺能改變周圍的環境,讓對手的攻擊變得微弱無比。深也能改變周圍的環境,讓自己的攻擊變得更加強大。”
“撕惹主宰,尊價後期圓滿修為,聖價實力,法器為一本書,大道為撕裂大道,大道法技為撕裂,狂獄以及豪嘯。”
“聖價實力,估計都半步神價了吧,以我現在的修為對抗起來還有點麻煩,不到尊價後期圓滿我很難與他們有一戰之力。”翀隳思考道,不過讓他無語的是生死決鬥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能磨合他的實力,基本上都是一招就能秒殺。
畢竟一個在尊價初期圓滿突破極限的人,別人如何對抗呢?再加上翀隳那上萬年的時間,別人就更加難以對抗了。
然而就在中午的時候破虛大帝身邊的那個狗僕找上了翀隳,“羽奕破虛大帝有請。”
隨翀隳一同去的還有窮文和宙,這次翀隳終於見到了破虛大帝最強大的兩名大將,窮文冷冰冰的,全身都散發著一股寒意,那股寒意是身經百戰的殺意和蔑視混合在一起的,不過比較特殊的是窮文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有著一道疤痕。
宙就不一樣了,他給人一種溫柔如春風的感覺,臉上始終帶著笑意,而且一直都是眯著眼的狀態,說話也很是親和,他身上那一襲白衣就更加襯托出他的性格,倒是與窮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破虛大帝的房間裡,破虛大帝向兩人介紹了翀隳,之後就讓他們三個隨他一同去了一個茶會。
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四人停了下去,在連綿不絕的青山中,有一座秀氣的小亭子出現在那裡。
破虛大帝帶著三人飛了過去,亭子中已經坐著了四個人了,破虛大帝絲毫不客氣讓三人坐下。
去淺主宰和撕惹主宰雖然看不慣破虛大帝,不過還是以禮相待,畢竟他們打不過他。
“好久不見了,來看看我陣營中新加入的人。”破虛大帝讓翀隳站起來。
“去淺主宰、撕惹主宰,鄙人羽奕。”
下一秒翀隳就感覺到了兩道精神力掃在他身上,足足掃了有個五六遍了,“不錯,羽奕多跟著破虛大帝修煉,我們也會偶爾照顧你的。”
在幾人喝茶的時候,翀隳倒是感覺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卻又不知道是什麼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是從去淺大帝旁邊那個人身上發出來的,聽宙說那個人是玄極,三大將之一,是去淺陣營中的一員。
“我為什麼會對他有一種熟悉感?”翀隳百思不得其解,最終還是放棄了。
“羽奕有沒有興趣來我的陣營裡?”撕惹主宰邀請道。
“不知道撕惹主宰願意給我什麼呢?”
“這個行不行?”他掏出了一塊寶物發在了桌上,翀隳定睛一看都差點傻掉了,他雖然已經很久沒有接觸到寶物了,不過這個東西他還是一下子認出來了——天韻流亡。
而且還是完整的天韻流亡,在這一瞬間翀隳都心動了。
“怎麼樣?如果你加入我的陣營中,這塊天韻流亡就是你的了。”
在翀隳還沒有回答的時候,破虛大帝突然眼饞地說:“這塊天韻流亡你那裡搞來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撕惹主宰又將天韻流亡往前送了送。
“很抱歉,雖然這個天韻流亡對我很有吸引力,不過我既然都加入破虛大帝的陣營了,除了死就不打算出去。”
“那還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天韻流亡沒有人要。”撕惹主宰特意嘆息了一聲。
破虛大帝卻厚著臉皮急忙道:“我跟你交換,你想要什麼?”
然而他卻吃了一個閉門羹,“我不想。”
待茶會結束後,翀隳無聊萬分的回去了,這根本就不是茶會而是那三個人互相針對的一個戰場,很遺憾破虛大帝完勝,畢竟兩大將坐鎮著。
去淺主宰和撕惹主宰同時釋出一個指令,“將這個羽奕的資料拿過來。”
兩人看完後卻吃驚了起來,“秒殺金冗、斬殺覺醒的華無味……這個羽奕倒是有點意思,而且我竟然還看不透他的修為,看來在我不在的時候破虛大帝鑽空找了一個好苗子呀。”
“通知下去,將擊殺羽奕的獎勵提高至最高。”去淺主宰和撕惹主宰,在心裡同時打著算盤:“我可不能讓破虛大帝這麼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