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天也非常奇怪,那天溫局長休息,獨自一人出門,沒有攜帶工作手機。而後前往商場去了衛生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事後調查,在商場後面的監控之中發現了溫局長,而且經過了偽裝,之後他刻意避開了影片監控徹底消失。可以確定溫局長失蹤前是刻意避開監控留下蹤跡,不是溫局長這麼做也不會給我們造成這麼大的困擾了。
採石場是根據能量檢測儀器檢測到那裡有能量波動傳來,之後我們前往調查發生了什麼事在現場採集到溫局長的血液。但就到目前為止,我們都沒找到溫局長到底為什麼要去那裡,也不明白為什麼溫局長要這麼形跡可疑的過去。”
“老邢,你這個形跡可疑用的很傳神啊。”
“我只是就事論事,那天溫局長的行蹤你難道不覺得可疑麼?”
“湖州地界是什麼情況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溫局長隱秘的去見個線人獲取一下情報不可以麼?劉局長有線人提供情報來源溫局長就不可以?
這很明顯是一場蓄謀的謀殺,溫局長是被騙到採石場被人暗算了。敢謀害溫局長的人要沒點依仗肯定是沒這個膽子。再說了,我就不信這事真做的這麼天衣無縫,查了一個月愣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老張,你這話可是要負責的。”
“我張明林一個唾沫一個釘!”
“我們在討論案情,所有猜測都要有實質的證據事實作為依據的,大家還是別妄加揣測了。”王嵐輕輕的敲了敲桌面淡淡的說到。
“王將軍,我不是妄加揣測。”張明林說到,“溫局長一直都有用暗中線人的習慣,就幾年前溫局長透過線人情報得到了蒼月市天劍局局長仗著職務之便充當不法分子的保護傘的事情。”
“為什麼要透過線人情報,天劍局不是有情報處麼?”江心語疑惑的問道。
“情報處?我們行動處一年也得不到情報處幾次情報支援。”
“是我們不給情報支援麼?我們給了多次情報支援最後行動全部失敗,不得已我們才自己情報自己行動。這個時候倒打一耙有意思麼?”
“不可能行動成功的情報,讓我們弟兄去送死了?”
“夠了!”王嵐也怒了,以前湖州天劍局怎麼內鬥他不管也管不著,但王嵐都來了,而且還當著面互揭老底那就過分了啊。
“專案組裡,我不希望再聽到不同的聲音,再有下次,全都滾蛋。都下去,把各自的事情做好。張明林,你留一下。”
王嵐的怒火讓一眾人都戰戰兢兢的離開了,張明林陰沉著臉坐在王嵐和江心語的對面。承受這王嵐如海嘯一般噴湧而來的氣勢。
“說說,你們怎麼回事?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沒有……我只是就事論事……”
“你是把我當傻子麼?你是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故意挑起口角?你是真當看不出來你是故意在做給我看?刑嶽一直在退讓,你卻步步緊逼把人家逼到牆角不得不反擊。”
“王將軍,我也不想的。”張明林弱弱的說到,“局內早就被分成了兩派了,溫局長還在的時候還能替我們撐腰,現在溫局長不在了,行動處,證物處,總務處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
如果您不來,不出一個月我們都將被清除出天劍局。我也是沒辦法,我不想湖州天劍局被劉局長一手遮天。”
“天劍局是國家的天劍局,不是劉局長的也不是溫局長的,更不是你們用來內鬥的平臺。”王嵐呵斥了一番之後語氣鬆了下來,“說說,你們之間的派系鬥爭到了什麼程度?”
“溫局長和劉局長當年併成為湖州雙龍,他們幾乎同時進入天劍局,彼此競爭了二十多年。自從劉局長成為正局長之後,兩派鬥爭就此開始了。
湖州三十二個市,其中有十五個天劍局是溫局長扶持起來的,算是溫局長的人。其他的十七個市是劉局長的嫡系。
劉局長和溫局長的爭鬥誰都看得出來。三年前,溫局長用線人掌握了蒼月市天劍局局長瀆職濫權的罪名,蒼月市天劍局局長自盡謝罪。
但溫局長說過,這不是一個分局局長敢做的事情,他的背後一定有人。這些年溫局長暗中一直在調查幕後黑手。”
“蒼月市天劍局的背後是……”
“是劉局長。”
“你是溫局長的親信?”
“親信算不上,但我確實是被溫局長一手提拔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