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不是說沒事嗎?為何,這位大人還要召見我們啊。”田永光臉色蒼白,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心理素質屬實不咋地。
陸波濤瞥了他一眼,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害怕什麼,只要不是北境天策戰神找上門來,我們面對他們都是有迴旋之地的。”
“此話有理,此話有理。”田永光總算有點心理安慰,不停的喃喃自語,進行著自我催眠。
這傢伙八大家族的人都知道,是個典型的膽小怕死,最主要的是他有個牆頭草的屬性。
沒少幹那種臨陣倒戈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他倒是沒有任何機會幹這事。
只能一股腦的跟著他們走,要是現在他跟天策戰神投誠,將八大世家乾的事情給交代出去,那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們田家。
這些事情其他家主都心知肚明,因此絲毫不會害怕這傢伙去投誠。
“不必擔心,白玄衣肯定會顧及一番的,別忘了,他也是出身世家,和我們同一陣營。”陸波濤開口,再次示意他放心,不必擔心。
田永光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複雜情緒,要不是當初跟著親家上了這條賊船,也不至於今天落得這般下場。
整日來提心吊膽,太不符合他田家家主的身份,兩人乘坐一輛車,來到京都玄真府,只見左護衛雷慶志已經再次等候。
做賊心虛的田永光戰戰兢兢,陸波濤見此也不指望他有其他作為,只要進去不說漏嘴便可,暗中也忍不住吐槽。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當上田家家主的?心理素質真的是太他媽差了!
田永光熟悉的人都知道,膽小怕事,和諸位世家合作,還是因為他們田家有位老祖宗存活,暗地裡有些事情他就拿主意了。
也不依靠這廢物家主,不論什麼事情,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雷慶志可是一星將軍,位居神國本部,那也是高階人員之一。
“雷大人。”兩人趕緊下車,恭敬的走到雷慶志面前作揖。
雷慶志輕笑一聲,道:“二位家主,戰神已經恭候多時,有請二位。”
“不敢不敢。”陸波濤感受到一股壓力,在這種打量之下,他感覺似乎在生死邊緣遊蕩。
心中暗探好生強悍,不愧是戰神身邊的護衛,威勢都是如此攝人,讓人不敢直視。
田永光表現的更加不堪,臉色煞白,整個人顫顫巍巍的跟著陸波濤,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似乎被嚇傻了。
幽靜的宅院,一張桌椅,一壺茶水,最後擺上兩張小椅子,顯然等候多時,兩人一見白玄衣,立刻恭敬的鞠躬作揖。
“草民陸波濤拜見南境境主玄真戰神大人!”
“草民田永光拜見南境境主玄真戰神大人!”
神色中透露出畏懼,如此體現出玄真戰神的權威之處,然而正在看報的白玄衣未曾抬頭正眼瞧過他們一眼。
“坐吧。”繼續看報,但卻冷淡的聲音傳來。
“草民不敢。”陸波濤心中直發毛,不敢坐下。
他現在拿捏不準玄真戰神的心思,不敢輕易落座。
見陸波濤不敢坐,那田永光自然是嚇得半死,也聲稱不敢坐。
“坐吧,賜你們坐下的。”
停止看報,抬起頭瞥了一眼二人,白玄衣開口,轉而繼續低頭看報。
“草民拜謝玄真戰神賜座!”
第二次都要求他們坐下,也不敢多次違背玄真戰神的指令,齊聲道謝之後,只能硬著頭皮坐下,兩人做如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