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為之吧。”

走到門口，凱特的步伐微微一滯。

“是你放他走的對嗎？”

“如果當初吸收了本體……”

“也許威廉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相互融合和影響之下，真正的威廉可能會以另外一種形式活下去。”

聽到凱特的話，馬蒂爾德的呼吸微微一亂，不過她很快就調整過來，然後保持沉默。

“他現在在哪兒？”

凱特問道。

“在這個世界，沒有力量他根本活不下去！”

“也許早就死在了某條臭水溝之中。”

馬蒂爾德繼續保持沉默。

“你的努力毫無意義！”

“至少我嘗試了！”

馬蒂爾德抿了抿嘴，“哪怕他死了，至少死得有尊嚴！”

“愚蠢！”

凱特搖了搖頭。

“如果你當初肯同化自己的複製體，憑你的能力，也許能比威廉更優秀，我又何必親手……”

凱特的話，字字誅心，直刺馬蒂爾德的心底。

“是你堅守的所謂道德害了他！”

“你才是殺死威廉的真正凶手！”

“別說了！”馬蒂爾德打斷了凱特的話。

凱特也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沒在說什麼，推門離開了。

撲通！

馬蒂爾德身上的傷口中濺出一股股鮮血，她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沒人知道，隱藏在暗處的凱特尼古拉斯，是整個尼古拉斯家族中實力僅次於威廉的最強者。

在威廉沒有進入第六能級之前，她就是整個尼古拉斯家族暗中的保護神！

房間裡空蕩蕩的，不知過了多久，電子裝置逐漸恢復正常，一張金屬面孔從牆壁中探出。

“身體掃描中……”

“馬蒂爾德小姐，您身患重創，建議立刻前往醫療室。”

“凱特女士離開了中央廣場，沒有帶走您為她精心挑選的禮物。”

電子合成音有些呆板的複述道。

“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