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森搖頭晃腦，他每說一句，烏坦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

“這是什麼能力？”

“你可以奪取別人的記憶?”

烏坦問道。

莫森搖了搖頭。

“不不不，只是一些記憶片段。”

他睜開眼看了看烏坦，眼中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不過用來分辨真假，卻也足夠了。”

“你是選擇把你知道的告訴我，還是選擇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打死你。”

“和這東西連在一起，你應該可以死上35次。”

“要不要試試看？”

沒有絲毫猶豫，烏坦瘋狂的點著頭，“我說，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還有一點隱藏的仇恨。

“我們的種族精通科技和生物改造，就像我說的那樣，我們和先知一族的確是不死不休的宿敵，只不過在一開始，我們屬於同一個種族，擁有同樣的信仰。”

“我們在後來走向了分歧，徹底決裂。”

“雖然我們追求的都是個體進化的終點，也就是永生，但是在具體的執行上卻大相徑庭。”

“我們堅信在這個宇宙中存在著真正完美的生物，個體足夠強大壽命足夠悠長，並且可以直面宇宙中所有災難。”

“這是真正的完美生物。”

“而這種進化，則依賴於黑水！”

“就是這個東西嗎?”莫森拋了拋手中的盒子。

烏坦點點頭又搖搖頭，“你手中的東西可以被稱之為黑水，但事實上那只是最初收集的產物，只有經過反覆融合提取，才可以獲得真正的黑水。”

“而這種技術，只掌握在高層手中。”莫森皺了皺眉。

“是的。”

烏坦點頭。

“完美生物?”莫森笑了笑，“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

“對於普通人而言，神靈高不可攀，可從另一個角度上看，卻也只不過是進化更先進的人。”

“沒有一種生物可以做到包羅永珍，全知全能，你的這個理由還真是蹩腳。”

莫森冷笑一聲。

烏坦的臉上卻沒有被戳穿的尷尬。

“完美生物是存在的。”

“而我就是因為誤入禁地，才會被懲罰看守通道！”

“我見過他！”

“那個神靈一般的存在！”

烏坦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