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回來了!”
父母看到兒子回家,頓時喜形於色,老媽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說著,眼淚就開始流。
陳風成忙安慰了自己母親一番,然後又問自己老爸:“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去要工錢嗎?怎麼還會被打呢?”
陳父嘆了口氣,說道:“往年都是二十八去結賬的,今年我去結,可是工頭老馬說今年沒錢,要等明年,兒啊,咱們家你也知道,哪裡能拖到明年結賬啊,你媽身體不好,經常要看病花錢,你才剛剛退伍,打工還沒幾天呢,哪裡有錢啊,我這身子骨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明年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去幹呢,你說馬工頭要到明年這時候結賬,那咱們家可就沒吃飯的錢了啊!”
陳父說的情況陳風成是明白的,他們家條件不好,父母都農民,掙點錢都基本上貼在了母親的那病上面,父親今年都快六十了,還整天在工地上折騰,其實也是想攢點錢,把家裡房子給修一修,蓋一蓋,回頭想給他說個媳婦的。
現在自己法術在身,他捏訣後張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母親,發現母親的腹部有一股濃重的黑氣縈繞。
黑氣乃是病氣,看這模樣,母親不是癌就是瘤子,自己雖習得法術,可是也不能篡改天命,他再看自己母親頭頂,發現她頭頂的主命氣已經短到了低點,也就只剩下半年不到的光景了。
陳風成瞬間眼淚就沒忍住,再看父親,父親身體還好,體內只是有些淡淡的灰氣,這是勞累過度,不算什麼大病,而且父親的主命氣很高,陽壽起碼還有個二十年,能活到八十歲。
不過看到父親被打的臉都腫了,身為人子的他胸中怒火中燒,他說道:“媽,你在這好好照顧爸,我去找姓馬的要錢!”
陳風成出了醫院,騎著破摩托就往姓馬的家裡去,他去年跟著父親去過一次姓馬的家裡,知道他家在哪。
這姓馬的工頭名叫馬鳴,是他們隔壁村一個搞建築的,以前是個混混,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跟了城裡的一個老闆,好像是搞房地產的,一下子就發達了,前十幾年整天開個桑塔納到處晃悠,粗脖子上的大金鍊子比指頭都粗,整個一個暴發戶。
來到馬鳴家門口,只聽得裡面是人聲鼎沸的,很是熱鬧,似乎是有人在裡面聚眾賭博,聲音很大。
陳風成伸手敲門,敲了兩下沒人開門,他再次用力,猛拍房門。
“來了來了,誰啊!”
開門的是一個猥瑣的瘦猴,看到來人,不認識,問道:“你誰啊?”
“我找馬工頭!”
“老馬,找你要錢的來了!”
“草,我不是說了麼,今年沒錢,明年再跟你們結賬!”
一個長著滿臉橫肉的傢伙站了起來,他坐在麻將桌上,自己面前堆了一堆接近一尺高的鈔票,怎麼也得有十萬之多了。
“哼,你就是馬鳴?”
“我就是,你他娘誰啊,我不認識你啊?”
“我叫陳風成,陳老三是我爸!”
話音剛落,屋內頓時鴉雀無聲了。
“哦,你就是那老不死的兒子啊,你想幹嘛?”馬鳴話剛說完,屋裡的人就開始動了,一個個橫眉冷目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
陳風成豈能不明白他們這些人想幹嘛,不過他心裡一點也不怵,他是軍人出身,一套軍體拳打的很是熟練,而且現在又有道術在身,幾個小混混根本就對他沒有威脅。
不過眼下小混混有點多,如果就那麼三五個人的話,他不用道術也能打贏,可是現在屋內有十幾個人,看來得想想辦法。
眼下他只有綠色修為,還不能驅鬼降妖,如果有青色修為的話,他就能用法招鬼,把附近的野鬼給招到他們家來,估計不需要動手,嚇都能嚇死他們!
可是眼下他還沒有這能力,陳風成靈機一動,御氣從自己的口袋裡把煙給掏了出來,然後又御氣用打火機點了煙。
做完這一套,體內所存的靈氣幾乎耗盡,但是這一幕卻把屋內所有人給鎮住了。
“大哥,他,他,他,他是人是鬼啊!”
馬鳴和一番小弟也是嚇到了,誰見過這種現象啊,煙自己從口袋裡跑出來了,打火機也能飛出來點菸,這特麼簡直就是神了。
馬鳴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陳風成有影子,心裡頓時懼意去了三分。
“別怕,他是人,不過,他不是一般人。”
這不廢話麼,一般人能有這本事?
這一幕演完,陳風成就有點底了,這幫傢伙,差不多被自己給鎮住了,可是接下來一幕卻讓陳風成徹底傻眼了。
只見馬鳴噗通一下就跪在了陳風成面前,大聲喊道:“仙人,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