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不是名聲惹的禍,我這一天到晚在江湖上混,多少還是有點名聲,那李子慕就是我一個老客戶介紹來的,沒想到卻惹上這麼一攤子事,老陳,那李子慕咱們咋辦?”
“咋辦?涼拌!”
陳風成對胖子這傢伙這一年的做法很不滿,不好好跟著他修煉,成天開小差,到外面當什麼李大真人,想想他都來火。
陳風成目前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對付那李子慕,對付凡人,如果不是大奸大惡之徒,是不能用法術殺人的,否則便會折壽。
因為修道者體內法術大成,凡人根本不是對手,一旦沒有了制約,在凡間便是神的存在,凡人對他沒有威脅,他反而就成了凡間的一個定時炸彈,一旦因為心情不爽就隨意殺一個人,那將會是凡人的噩夢,所以上天是有天規的,用法術殺凡人,對於他的懲罰便是減陽壽殺的越多,減的陽壽也越多。
所以對於陳風成來說,就算一身法術在身,他也不會用來殺人,只會用來自保,李子慕現在對他沒有任何生命威脅,他犯不著殺他,也沒有那個必要。
既然知道李子慕也在尋找這龜符,那看來自己必須得快速行動起來。
陳風成做了一番計劃,這崑崙山綿延數千裡,地圖上標註的九處地方連在一起便是一條線,他準備從崑崙山的龍頭開始。
崑崙山自東向西一共幾千裡,是中國的主龍脈,龍頭位於今四川境內。
陳風成準備自四川入山,一路向西,經過路上八處地點,然後再去那最後一處,那便是闡教的祖庭玉虛宮。
他和胖子各自在家收拾行李,準備出發,此次出發,定然不是短時間內能回來的,長則一年半載,短則半年,深山老林裡的生活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好在他和胖子都是野戰軍出生,野外生存不在話下,但是要在山裡呆這麼久,走這麼遠的路,必然得帶很多東西。
陳風成給老爹留下了一大筆錢,又拜託了隔壁的鄰居幫忙照顧老人,還給了鄰居兩萬塊錢,又把車鑰匙給了他們,囑咐他們隔一個月便把車開出去轉轉,洗洗車加加油。
一切準備妥當,告別了老爺子,來到村頭和胖子準備會和的時候,村頭來了一輛紅色甲殼蟲。
“陳風成,你這是去哪?你想躲我嗎?”劉雪琴從何甲殼蟲一下車就衝著陳風成喊道。
她看到陳風成揹著一個巨大的旅行包,手裡提著兩個袋子,這一看就是打算出遠門的樣子。
胖子此時也開著他的越野車從村裡出來了,看到這模樣,他也不好叫陳風成上車準備走人了,只能熄火下車,看一眼陳風成,又看一眼劉雪琴,笑道:“得,我給你倆騰地方!”
說罷胖子藉著撒尿的名義遁了,只留下陳風成和劉雪琴兩人。
“你還真來了啊?”
“你說的,一個小時之內到柳家莊,你就見我的,現在剛好59分鐘,我沒有遲到。”劉雪琴強勢的說道。
“好吧,你現在見到我了,有什麼事你說吧!”
“我想問你,我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我最近做夢老是夢見你!”
“額,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跟你其實沒關係,只不過你跟我逝去的妻子長的很像!”
“你妻子是不是那個死了一千多年的芸娘?”
“你怎麼知道?”陳風成大感意外,因為他沒有告訴劉雪琴這些。
“我爸爸都跟我說了,而且我被芸娘附身的時候,我能看到和聽到,我知道你們說的什麼!”
“什麼?不可能,怎麼可能這樣?”陳風成大感意外,人一旦被鬼魂附身的話,那就會失去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芸娘附身於劉雪琴的身上,她不可能知道會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
“陳風成,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的腦海裡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想見你,連做夢都是你,你是不是對我施了什麼法術,讓我總是對你思念?”
陳風成聽後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怎麼肯能,這天底下的法術能夠做任何事情,但是唯獨一件事情做不了!”
“什麼事?”
“那就是控制別人的思想!就算是神仙,他也不能控制一個凡人的思想,所以你說我對你施法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那為什麼我會總是夢見你?”
“嗯,那應該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
“芸娘投胎轉世做人了,但是她沒有投胎到新生兒上,而是進了你的身體!”
“什麼?”劉雪琴大驚。